她很感谢他们,他们让她学会了感动,亦学会的悲伤。她本是一个无情的傀儡,只需要做好任务。但是她现在却学会了感情。
这是好是坏,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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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斯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微风吹起蓝挽歌的墨发。
勾起蓝挽歌的下巴,那个清冷只对夕月一人温柔的泽斯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孽,“怎么,想回去?”
“不。”
泽斯冷冷地‘哼’了一声,眼神危险冷冽,“最好是这样,要是违背我,不仅你生不如死,他们也生不如死。我相信你不会看到这样的局面的。”
蓝挽歌沉默,双眸中隐匿这的是疯狂的恨意,她恨眼前这个男人,不,恶魔。他禁锢了她一辈子,限制了她一辈子的自由。同时让她杀戮到现在。
但是,只有强者是被允许杀戮的。所以她是强者,她要变得更强,强到可以削了眼前的男人。
泽斯像是看穿了蓝挽歌的想法,嘴角淡淡地勾起,妖娆危险,“恨吗?那就变强了来找我啊。”然后泽斯嫌弃地松开蓝挽歌的下巴,然后甩了一巴掌。
不重,但是对于身为恶魔的蓝挽歌来说是绝对的侮辱。
眼里闪过恨意,这种屈辱,她一定要还。
真的好恨。
从房间里出来的三人刚好看到蓝挽歌被扇巴掌的一幕。
怀疑的种子在愁生心中埋下,这真的是他所认识的泽斯么?
夕月跑过来,有些心疼地抚上蓝挽歌白皙的脸,却被蓝挽歌躲开。
夕月有些失落地垂下手,控诉的眼神看向泽斯,“鲁卡。你怎么能这样呢?”
泽斯又恢复了面瘫的形象,淡淡的温柔弥漫在眼中没有说话。
夕月瞬间脸红了一把,然后转头对愁生他们,“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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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一群人围着【其实也没几个】愁生关心。
“先上去休息吧。”泽斯淡淡地开口,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
“是。”
蓝挽歌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不屑和讥讽,带着不可思议的桀骜不驯。
装得真像。
蓝挽歌上楼,留下了一个傲然的背影。
愁生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蓝挽歌上楼的背影,莫名地觉得心有点闷。
不对……他只需要莲城一个人就好了,只需要莲城……其他人都与他无关。
看见愁生脸拉下来的众人立马七嘴八舌地关心。
“愁生?哪里还不舒服嘛……”
“就是,不要跟我们客气哟。”
“切,蠢男人就是麻烦。”
蓝挽歌睡在床上,漆黑的天花板没有一丝亮光,只有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朦胧圣洁,却照不进蓝挽歌的心里。
窗帘哗哗地想着,像是海水拍打着岸,暗夜的协奏曲渐渐奏响。
离别的挽歌,亦悄然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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