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盼儿闻言,挣扎着惊恐地看着唐俊豪手里黑色恐怖的东西——这个流行于14世纪的意大利,疯狂于欧洲和西班牙,极其残忍野蛮地残害妇女的“贞操带”,不由心胆俱碎,声嘶力竭:
“唐俊豪,你这个畜牲,你这个变态狂,你如果敢乱来,我立即从十八楼跳下去!”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他已经孔武有力地钳住她,任她垂死地嘶喊、踢腾,无情地把它系到她的下身:
“对,我就是畜牲,我就是变态狂,我看你以后怎么水性杨花,怎么红杏出墙!”
只听 “哧”的一声,随着格外刺耳的落锁声传入到她的耳膜,夏盼儿的心跳刹那间停止,眼前一黑,瘫软在沙发上晕厥过去……
等她睁开眼时,屋子里万籁俱寂,一片狼藉,唐俊豪早已不见踪影。
她悲痛不已地往下身一摸,却意外地发现那件黑色的所谓“贞洁操带”已经不翼而飞!
良久,良久,一个世纪以后,她才长长、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如同做了一场噩梦,梦魇里刚刚苏醒,她挪动着身躯,从衣橱里翻出自己的衣服穿上,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从地狱里历练出来的形容枯槁,狼嚎着,狂啸着……
却听到孔鸿哲在使劲地拍打玄门:“盼儿!盼儿!你在吗?”声音里充满了无比的焦灼和关切。
拖着怏怏的身子打开玄门,孔鸿哲不由分说把她一把拽进怀里,一股脑地:“盼儿,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等了你这么久没见你来,我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
听着他那胸腔在鼓似的擂动,雷般的霹响,夏盼儿痛哭流涕:“鸿哲,带我离开这里吧!”
孔鸿哲一个劲地点头,捧起她那泪眼模糊而又娇美的脸,看着她那凌乱的碎发,凄惶的水眸,心痛得一塌糊涂:“盼儿,唐俊豪欺负你啦?”
她身心疲惫地摇了摇头。
孔鸿哲捏紧拳头“嘭”的一声,猛地砸在玻璃茶几上,“咔嚓”玻璃破裂,血慢慢从他的手背沁透出来:
“盼儿,如果是唐俊豪欺侮你,我决不放过他!我与他誓不两立!”
夏盼儿泪眼婆娑,再次使劲地摇了摇头:“鸿哲,真的与他无关,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孔鸿哲见她矢口否认,不好再追究,怕再触到她的痛处,只好隐忍着不再言语!抽回茶几上的拳头,血不住的往外渗,他情不自禁地痛得“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