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欲生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咬了咬嘴唇,提醒自己要冷静。
“姓纪的那么多。在下小女子一个,何以和那大魔王的女儿相提并论?”
流肆廉薄唇一直维持着上扬的弧度,那嘴角挂着的,一直都是坏坏的笑容。
如果被他发现了之后,会怎么样呢?被他解决掉?
可是干掉她之后,欲国和洛国的战争就不打了么?她猜,或许会更加猛烈吧。
纪欲生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流肆廉低头看着她,快把她活生生“杀死”。
“我们还呆在这干嘛?还不出去?”她边说边想往外走。
流肆廉扯住她的右手臂,硬生生把她拽了回来。纪欲生被迫与他对视。
“你是不是那女人,你自己最清楚。”流肆廉坏笑道,可是他的眼神很冷,很冷。
“我不是。”她挣扎,想甩掉他的手,“你没有证据凭什么怀疑我?”
流肆廉沉沉吐出一口气,松开她的手臂。
“走吧。”他兀自走出房间,留下呆在原地的纪欲生。
纪欲生看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喘息。
幸亏……没有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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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霏被关起来了。
谦心儒中了蛊毒。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她么?
纪欲生牵着马,有气无力的跟在流肆廉后面。连抬脚,都显得那么沉重。
流肆廉走在大街上突然停住脚步,在一处饲养牲口的地方把他手中牵着的马卖掉。
纪欲生疑惑的看着他。他淡淡道:“我怕你死在后面,我都不知道。”
黑线顿时爬满额头……
然后,二人一马顿时如肉夹馍般行走在街上。额。只是肉片有点大,馍有点小……
(请允许我用现代词语稍稍描绘一下下…………)
不管如何,二人如此招摇过市,再加上流肆廉那张妖惑众生的小脸,哦,回头率突破百分之百……
流肆廉的额角流下晶莹的汗珠,他用袖子轻轻拂去,一旁的花痴女恨不得自己冲上去帮他擦掉,口水在嘴里如海水一样翻滚……
美男啊,美男,养眼的美男。
纪欲生恨恨的瞪流肆廉,由于海拔不够,就只能瞪着那白灿灿的马毛。
这么跳,晚上肯定被人暗杀。纪欲生歪歪嘴巴,在心里诅咒他。
晚上住在了附近的客栈,无聊闲来出去夜游,拉着一起无聊的流肆廉。
欲国虽是小国,但到了晚上街道热闹的很。
他们好像正巧赶上了花灯展览。人群拥挤。人声鼎沸。
五彩斑斓的花灯晃人眼球,却离不开视线。
欲国一年4次花灯展览,都在每个季初的时候。这个节日貌似,有那么点小……
如果男子中意某位女子,就在花灯里写上自己的姓名,托人或自己交给女子。如果女子也同样中意男子,那么就在今天过去之前,进到男子的屋子。嗯哼,接下来都是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画面……
如果女子中意某位男子,就约男子一同在湖边放飞花灯。男子若是中意这位女子,就会答应。之后xxoo的事,迟早,迟早。
这种表达方式,也只有在花灯节当天允许了。
纪欲生扯着流肆廉宽松的袖子,在人群中快速穿梭。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这个制度。”流肆廉笑弯了眼眸,“我不嫌弃陪你一起去湖边放花灯。”
纪欲生回头用力瞪他,咬牙切齿的说:“老、娘、嫌、弃!”
“你要去哪呢。”
“放的花灯在哪有得卖?”
流肆廉“呵呵”笑了两声,柔声道:“看来你还是想和人家一起放花灯。”
他玉指一指,她白了他一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排排白色的灯盏放在不远的地方。
“你,找个地方呆着。”纪欲生环视了下四周,随便指向一处青楼的屋檐,“诺诺,就那。等我会儿。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跟你这个妖怪有关系。”
“可是那是……”流肆廉还没说完,就见到纪欲生已经跑远了,愣愣的吐出两个字,“青楼……”
流肆廉站在青楼门口,立马无数女子蜂拥而上,个个面露惊喜,娇声唤道:“公子,进来玩玩…………”
他淡定的站在原地,心底却早已愤愤不平。
该死的纪欲生!!!
纪欲生突然感到身子一寒。哦,哪个在心里热烈的呼唤着她……
她买了盏灯盏,大笔一挥,“哗哗”写下几排字。
“祝远在现代的妹妹幸福。
祝婆婆和媚酥妖婆在天上天天玩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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