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怎么样了?”她软软地推易霍熏,语气里透出几丝虚弱。
“你要休息。”易霍熏伫在原地不动,木木地说,“伤口差点发炎。我重新包了。”
纪欲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无力再发出声音。
床上的谦心儒的嘴唇干裂,白的吓人。
她的心里微微泛疼。可是,却又那么无能为力。
她推开易霍熏,摇摇晃晃的走到谦心儒床边。
纪欲生抓起谦心儒冰冷的手,心也跌倒了谷底。
“他怎么了?”
“发烧。”
“你骗我——发烧怎么可能像死了一样。”纪欲生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虚弱的说着。
“身体比较弱。”易霍熏说,“要休养。”
她用她的小手揉搓着他的手,想给他一点温暖。
可是,他像是真的死去了一般。不管她怎么给予他温度,他全部拒之门外。
“他的蛊毒已经解了。”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
易霍熏走到床边,大手抚上她的发丝,说:“不要这样了。”
酸楚泛上鼻尖,眼泪最后还是没用得往下掉。
这么多天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终于还是以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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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几天身体,手臂上的伤留下一道长长的深褐色血印。
易霍熏留她,不让她离开。可是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她需要找个地方安静一段时间。或许长途跋涉可以暂时忘记这些痛楚。
“等一下。”易霍熏拦下她,焦急的语调。
“怎么?”
“有样东西给你。”他英俊的脸上有几分不自然,“跟我来。”
纪欲生跟着易霍熏来到一间黑暗潮湿的仓库。他拉开一个柜子,里面,伫立着婆婆送给她的瓶子。
“怎么、怎么会在你这??”
“他给我的。”易霍熏目光神游的望向远方,“记住。千万不要吃。”
纪欲生接过瓶子。心里的沉重又添了几分。
他骗她。
可是,为什么呢?瓶子里到底有什么?
“我可以打开看吗?”
“可以。”易霍熏顿了顿,“这本来就是你的。”
她的手指轻捏着瓶塞,却迟迟没有拔开。
感觉这里面会有改变她命运的东西。比如一打开……蹦出个妖怪什么的、
她收回手,抬眼看看他,说:“我走了。照顾好水蜜桃。”
--------我是分割线啦啦啦--------
一个人在外漂泊的时候,纪欲生总会想起她的那条骡子。
不知道在鸡血镇它过的可好?有没有被杀掉?有没有越来越消瘦?有没有找到合适它的主人?
挂着寥寥行李的肩变得好沉重。
她随便找了家客栈,没有兴致的点了几个菜。
不知为何,客栈不怎么大,但今天的人特别的多。
人群挤挤嚷嚷的吵闹的让她心烦。
“客官们都安静一下啊。”一个微胖的身影在客栈二楼,大声的叫道,“都安静一下啊……”
喧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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