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她的记忆只停留在玉家?那么其他的呢?还有……司徒瑾天那天跟她说的话呢?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真的忘记了最重要的一段记忆?
就在她还理不清头绪的时候,两个宫女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过来。
“拿去给瑾王。”若婉儿靠在凤椅上,朝她们无力的摆摆手。
宫女福了福身,端着清水就走到司徒瑾风面前,司徒瑾风犹豫了下,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他还是将自己的手指割破,滴了一滴血进去。
“大家或许还会觉得疑惑,哀家为什么要瑾王的血,关于……关于皇上的身世……”若婉儿捂着刺痛的胸口,低垂着眉头,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其实……皇上是瑾王的儿子。”
轰……
此话一出,所有的大臣都坐不住了,愤愤地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就骂道。
“你是先皇的贵妃,怎么可以跟瑾王乱来?”
“如此荡--妇真是乱我朝纲!”
“依照我朝法律,后宫嫔妃出墙,应当砍掉双足。”
若婉儿脸色苍白的听下面大臣的愤慨,她狠狠地咬唇,那一句句荡--妇让她赶到万分羞辱。
“先皇患有不育症,所以后宫一直未有嫔妃怀上龙嗣,哀家……哀家先前跟瑾王的那些事,他是知情的。”
“荡--妇就是荡--妇,又在为自己出墙找借口,竟然敢污蔑先皇有不育症!”
“……”
司徒瑾风冷冷的听着他们那讥讽的声音,双拳紧紧地握起,抬眸看到高位上脸色惨白的若婉儿,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湛蓝的双眸扫了场下的大臣一眼,骤然变冷,“各位大臣,麒儿不管是皇兄的儿子,还是本王的儿子,都是我司徒家的血脉吧?你们凭什么对太后指指点点?”
他的眼眸里很是凌厉,在他看来,这都是他司徒家的丑事,理应由他们司徒家承担,他们做为局外人,凭什么可以这般肆意的指责她的不是?
就算她有千般不是,也都是被逼出来的!
当年他们两情相悦,若不是皇兄用尽一切手段将她揽进后宫,他们……又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偷偷摸摸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玉悠儿凝紧眉头,美艳的眼眸深深地扫了角落里那个一直优雅端坐在那的黑衣男子,她观察他很久了,从进来到现在也只是说过一句话,其他的都是面无表情的背对她坐在那。
她知道,事情终究还是暴露了!
脑海里还记得他说的那句:玉悠儿很有可能会对麒儿的身份质疑,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要证明麒儿是司徒瑾风的儿子!
她咬咬唇,素白的手摸向自己儿子的额头,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蜷在龙椅上睡着了,美眸中闪过一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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