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易醉墨一怵,赶紧离他远远地,“我……我回,我回还不行么!”
傅凌止板着脸,眉目冷峻,把肖黎川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肖医生,我担心她做出什么蠢事来,要不叫上几个看护一同回去?”
肖黎川笑,“早就安排好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可以汇报,顺便观察病情。”
等肖黎川拉着易醉墨走后,柳妈凑到音弥耳朵边,“少奶奶,今儿这寡妇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儿啊?”
音弥结果小年,小家伙脸蛋上还有口水的印子,她帮他擦干净,一本正经地对柳妈说,“不管您看出什么来了,答应我,柳妈,暂时不要说出去。”
柳妈虽然不解,但是她很听音弥的话,连连点头。
傅凌止看音弥和小年玩的正认真,就对柳妈说,“奶妈,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如果音弥问起你就说我回家取文件。”
柳妈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要她对少奶奶撒谎,可她是很相信少爷的,想也没想点了头。
傅凌止临行前看了音弥一眼,握紧拳头,他暗暗祈祷,希望他的横插一杠不会添乱,事到如今,既然她很难抉择,他就帮她决定。
他先去了一趟消化内科,然后问了护士站,往五病区走去。
傅凌止到的时候,白木海正和几个狐朋狗友侃天说地,虽然面色蜡黄精神不太好,可他跟没事人似的,傅凌止一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亏得音弥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在替他担心吧!
病房门没关,他看了很久,确定白墨不在,才走进去。
白木海意识到来人的时候傅凌止已经走到屋子正中央了,他那气场往那一站,周围的中年男人们都不说话了,手里夹着的烟头也掉在了地上,齐刷刷看着这个器宇轩昂,贵气逼人的英俊小伙子。
白木海抬头,瞠目结舌,手里的纸杯掉在了地上,水撒了一地,“傅……傅……”意识到自己太紧张而口齿不清,他马上开始贼眉鼠眼的攀关系,“女婿……”
一屋子狐朋狗友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什么?白木海那样的衰人会有这样的女婿?简直是天方夜谭嘛!
傅凌止皱眉,大步走到窗前把玻璃拉开,刺骨的寒风嗖嗖的刮进来,卷走满房间的乌烟瘴气。他看了看周围,屁大点的地方别提坐了,就是站着也碍脚。
白木海还处在怔愣间,傅凌止冷漠而疏离地说,“我有点事要和床上这位说,各位请出去一下,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几个男人张大嘴巴,齐齐应是,鱼贯而出。
“白先生?”傅凌止撇撇嘴,扯出一个不怎么耐烦的笑。
“是!是!是!”白木海愣头愣脑地赶紧应道,他眼睛尖,看出来自己在喊他女婿的时候,他眉毛微微的皱了皱,赶紧改口,“傅……傅军长,您大驾光临寒舍,这、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