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知道很多事我做的不多,可是她也没必要这么对付我吧……”
“讨打!”老爷子愤愤不平,胡子刺啦竖起,拐杖又是一抡,傅凌止差点倒地。
“没眼色的东西!打电话给警卫员,叫他派人去咖啡馆蹲着,谁知道那女人会用什么恶毒的手段来对付咱家音弥!快打!死小子!音弥解了气,我这把老骨头也能舒坦点!看你往后还安不安分!你爸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傅凌止横着眼睛嘀咕,“那我爸还不是你生的……”
“闭嘴!瞎嚷嚷什么!就你妈太纵着你了,到现在还顽劣不堪,给咱苏维埃抹黑!”
“爷爷,要不我去吧?”
“你敢动一下试试!从今往后易醉墨不许进咱家的门,否则这事儿没完!你小子等会儿滚回去好好给音弥道歉,要是她又被你气哭了,这军长你也不用当了!滚回乡下给老子种田挖粪去!现在你给我好好蹲着!”
傅凌止当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满是灰尘的脸从肉色变成了黛青色,给楚怀打完了电话,老爷子没说让他起来,他还真就老老实实蹲着。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了他家不怒而威的总长。
星巴克。
紧张的气氛还在持续。
白墨笑得像一只精致的薄胎花瓶,她一直以为音弥处在下风,以为整个咖啡馆就她们二人在,更加畅所欲言了。
“考虑得怎么样了?就算你死犟着,我还是有很多办法让他主动离开你的。何必弄得浑身是伤呢?”
音弥觉得左腿一直搭在右腿上有点累,她往白墨身后的橱柜方向看了看,“白小姐,其实从进门到现在,我一直再给你回头的机会。不过,你好像并不怎么珍惜。其实在拍卖会的洗手间你打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易醉墨找来的。对吧?”
“是又如何?你能拿她怎么样?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觉得忍气吞声就可以换回丈夫的心,你以为演童话故事啊?”
“易醉墨自会有人拿她怎么样,这你不用担心。你如此执迷不悟,看来我不成全你都不行了。”
“你就干脆一点,就算你今儿不答应我,我也自然有办法逼你答应!”
“哦?拭目以待。”
音弥一脸期待的样子,气坏了本就得意洋洋的白墨。她蹭的一下站起来,从旁边搬起一个小铁桶,“你要是不离开他我今天就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自焚给你看!我要拖你下水,你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音弥顺着她堆放在桌上的铁桶一看,心下想,白墨若是真想自焚这点汽油烧给谁看?还有她为什么要选在一个僻静的咖啡馆,这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自焚的决心吗?
“白小姐,你心意已决,而我千万般劝阻你也不听,我相信人民警察会证明我的清白。”音弥拿起手机,“对了,补充一句,那啥,从我进咖啡馆开始,我俩的每一句话傅凌止都在细听当中。你要不要给他留句遗言什么的,方便他日后与你在黄泉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