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与恐惧。
凤宁喘气着,方想说什么,却看到凰灏君不悦的对鬼阎罗凶道,“师傅,你怎能下手这么重,要是伤到她怎么办?本王提醒过你,你夺取擎魂筝与长生珠我不管,可你绝不能伤她性命。”
“哼——。”鬼阎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带着轻讽的意味言道:“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本尊亦不是一次提醒过你,你是苍泽晋王,天下间要什么样的女人没人,何必执着一水性扬花之人,杀她放她乃是本尊的意愿,不必你晋王费心。”
“纳兰凤宁,本尊到底是小瞧了你,你胆子大到居然敢在这里传功给宇硕帝,此时你没死,乃是老天的厚待,就是不知接下来,谁还会眷顾于你。”鬼阎罗浑身泄出森狠的怒意,显然对方敢在他眼皮底下耍滑头,却是将他内心深处所有的怒意都激起。
靠在紫御麒的胸前,凤宁仍有不输于他的冰冽气势,神色虚弱却得意的言道:“让就凤宁最后唤您一声师叔罢,您不知道,师傅在临死前将他毕生的功力都注输到凤宁体内,方才虽然只传给陛下五成,然加上陛下自身的功力,您说他现在可有与你一决高下之能?”
“什么?”鬼阎较闻言,沉沉的一阵呼吸,随即仰天长叹,一声惊起遥远处飞鸟的朗吼,“师兄,为何你死了我都斗不过你,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凰灏君清晰的感觉到鬼阎罗释放了从未有过的狠唳,盯着宇硕帝怀中的纳兰凤宁,阖眸严肃的言道:“纳兰凤宁,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宇硕帝有的,本王亦有,宇硕帝会给你的,本王亦会满足于你,只要你过来本王的身边,只要你一辈子陪着本王,本王可以保证你今日不死。”
他在胡说什么?听来怎么如此荒谬?对,他一定是疯了,紫御麒冷冷的对着她,而凤宁却选择将身子与紫御麒的胸怀靠得更紧,行动无声,但这个答案应该能让他死心了罢,凰灏君跄踉几步,沉重的步履踏得地面的枝叶都翘了起来,“你——真的为了他宁愿去死?”
“王爷胡说什么,有陛下在,凤宁怎会有危险。”温柔的笑意携在脸上,玉眸清澈,然望着紫御麒的眼神却开始不在清晰,脑子里渐渐响起轰鸣之声,而这种声音正逐渐加大,内伤未愈,心脉受创,此时绝不能让陛下知道分神。
“宁儿不必理会他的疯话。”轻拭着她唇角的血痕,凌厉的苍眸斜看过去,忆及方才感受到的震憾,想必金沙谷之战已成定局,可怜他竟茫然不知,自己看来有必提醒提醒他,让他早些离开,也好让宁儿身边少个危险的存在,“晋王,苍泽与宇硕在金沙谷一战的结局,从方才空气中弥漫的震憾结局已定,你难道不想去战场上看看谁胜谁负么?”
凰灏君至此仍得意的勾起唇角,“难道你那六万多将士有能力拿下我苍泽十几万军队么?”
“哼——。”紫御麒浅浅一声冷哼,就是这一声似随意的感叹,却能让人毛骨悚然,“朕承认苍泽有一直赢下去的本事,可骄兵必败,你还不知道朕为何只拿六万多将士迎战你十几万兵马吗?”
凰灏君得意的神色微微敛下,鬼阎罗斜过身形,仿佛于宇硕帝的话亦起了兴致,听着他继续阴沉携笑的开口,垂眸深情的望着怀中的女子言道:“余下的一万多人,朕让他们备好宁儿送朕的生辰之礼,可知那生辰之礼是什么?”
刻时的停顿,让周围飘摇的树叶仿佛在空中凝结,透过树丛的风,都好似停止了流动,众人直直的盯着宇硕帝一脸的王者之势,溢散着浑然天成的威势与骄傲,听着他悠悠启口,“知道夜间绽放的烟花么?如果朕令人将其中的成份材料几百倍的凝在一起埋进金沙谷的沙石之中,一但遇火爆炸,可想到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你——。”凰灏君惊愕的盯着紫御麒,只因瞬间释然了他的话中深意。
“朕若不节节败退,而苍泽将军蒋飞龙不是邀功再捷,怎会乘胜追击,被我军引入金沙谷中,导致被炸得全军覆没?”
凰灏君闻言,徒然之间被他的狠唳所慑,他可以如此残忍的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还真是不负他的冷情绝狠之名,凰灏君被妒忌与不甘心灼红了双眼,清晰冷煞的杀意腾腾而起,冲着紫御麒一声狂喊,“本王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