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将白日的欣喜和失落都归于平静,今夜一过,便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了。
轻狂呆在房间中并没有冥想修炼,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晚上在房间没有坚持修炼,第一次坐在窗边望着满天的星空想着什么。
记得以前也是坐在几十层的高楼的窗边,吹着寒风,看地上如同蚂蚁的一辆辆汽车飞奔着呼啸而过,习惯性的拿起一杯鸡尾酒慢慢独饮着寂寞。
而现在,坐在窗边,看着满天的星辉,还不错,虽然他们好像离自己很远,但是心,很近,因为只要知道他们还活着就好。
半夜已过,轻狂没有一点的睡意,好像来到这里之后,睡觉就成了一种陌生的概念。
不过以前也是,睡着的时候也在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即使是受了很重的伤,伤的快要死掉,也不愿意让自己陷入深度晕迷中,因为她知道,只能靠自己,只要自己活着就会有人来要自己的命。
等了半夜,倒是没有想到第一个来跟自己告别的竟是风子逸。
他已经恢复了他平时白衣似雪,洁白的面具护住了半张脸庞,光洁的下巴和苍白的嘴唇,特别是他那如同从画中走出的身姿却依然为他赢得了最好的赞歌。
他身上好像彻底失去了那份淡淡的模样,带着一种天成的寂寞,那种自然天成的黑暗伤痛,被黑暗晕染的味道愈加浓重,但是他身上蓦然却多了一丝的洁净的感觉。
而他那银色的眼眸中所点亮的,是希望吧,拥有了活下去的渴望和勇气了么。
“要走了。”轻狂没有动身淡淡的开口道。她只是坐在窗子上半倚在旁边的墙上,甚至依然看着天上的星空没有看他一眼,却在他踏入这里的一瞬间感知到他到底是谁。
“嗯。”他轻轻地笑了笑,嘴唇轻轻地上扬炫目十分。手中一扬,将一块玉石模样的东西丢给了轻狂,他声音异常妖娆而好听,“这个给你,我在魔兽森林,等你一年。”
轻狂收起望向天空的目光,反手将东西抓到手中看着他轻笑,“啊,知道了。”
玉石很好看,是纯净的白色,上面泛着淡淡的寒光,什么都没有雕刻,纯净的一尘不染,若是放在地球上估计绝对能够拍出一个天价。
轻狂随即收入了戒指内,这东西不用说定是他的信物了,估计在她踏入魔兽森林的片刻,他便会知晓了吧,也罢,要债上门也没什么,反正她也没打算赖账。
不过,现在他们两个怎么看怎么像夜晚私会呢,而且好像不但私会还赠了信物?额,好吧,她只是小小的yy一下而已,美人谁都喜欢,但是,却也仅仅是喜欢美人罢了。
她身边的美人何其多,可是不过都是兄弟,仅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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