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栋看了看晓光,回头说:“大勇,找个地方,把详细情况和我们说说。”
第二天,在军区领导的主持下,召开了范强烈士的追悼会,庭栋、晓光等人都没有出席,确切地说,来到乌迪市,他们几个人就没有露面,甚至小雨和沙鸥、涵语等人都没有出席,只有范强的家人参加了。
在外人看来,只有范强的家人和他们的陪同人员,庭栋几人一直住在保安措施严密的军区宾馆。
追悼会结束,范强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庭栋和小雨单独和冷凝以及范强的父母、范舒坐在了一起。
庭栋没有安慰他们,而是开门见山:“叔叔、阿姨、冷凝还有范舒,庭栋现在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你们都定居到春城去,我相信,这也是范强的愿望。”
范强的母亲脸色苍白的靠在丈夫的身上,没有说话,范舒看着父亲。
范大民呆呆的看着手中儿子的遗像,眼泪无声的落在了上面。
范舒也是满面的泪痕,轻轻碰了碰爸爸的胳膊,小声说:“栋哥问您话呢。”
范大民摇了摇头说:“我们还是住在江城吧,强子记住的是那个家,我们搬走了,他就找不到家了。”
庭栋无奈的看了看小雨。
小雨坐在冷凝的身边,她轻轻地拉住冷凝的一只手,柔声说:“听栋儿的,回家吧,我们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对孩子也有好处。
“强子走了,他是为国捐躯,是个像样的男人,可是,我们还要活下去,要为活着的人着想才对,你说是么?”
冷凝怀里抱着刚刚一周岁多的男孩,强忍着眼泪,哽咽着说:“爸爸、妈妈,我的本意是想留在这里的,一直陪伴着强子。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了,我们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庭栋和小雨说得对,住在春城是我们最佳选择,无论是对孩子的成长,还是对你们二老的照顾,都要方便得多。
“当然,最后的主意还要你们二老拿,不过,无论你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和你们在一起,我是你们永远的儿媳。”
范大民抬起浑浊的泪眼看了看儿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恰好小雨不在,庭栋拿起一部单独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对方很快接通了电话。
庭栋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轻声说:“二叔,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有事情向你汇报。”
杨恩明清晰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你说的是范强的事吧,你做得对,庭栋,你的反应在我的预料之中。
“范强通知破获并挫败了亚素甫集团企图在乌迪市火车站候车室制造爆炸的阴谋,一举端掉了他们在国内的大部分力量,是有功于人民的。
“没想到,匪徒们还准备了另外一支力量,这是我们工作的疏漏,导致了范强同志被匪徒用自身携带的炸弹同归于尽了,献出了他年轻宝贵的生命,我们都深感悲痛。
“然而,亚素甫和他的情妇兼主要助手努西亚却一直躲在国外,居无定所,令我们的人也无从下手,所以我支持你的想法,带领精干力量主动出击,打掉这股反动势力。
“但是,你一定要保证大家的安全,在安全和歼敌方面,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你明白么?”
庭栋立刻回答:“我明白,不过,我现在有两个情况要向您请示,就是关于翟涵语和巴哈尔古丽这两个人能否参与行动的问题。”
杨恩明嗯了一声:“古丽这个孩子和她父母的个人倾向没有问题,她们是坚定的爱国者,一直对亚素甫集团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古丽的父亲对亚素甫的所作所为也毫无保留的向组织作了汇报,他们是可以信赖的。
“而且,据我们掌握,亚素甫为了策划和实施在国内的破坏活动,采取走私、贩毒,组织卖淫等各种犯罪手段聚敛财富不算,还将古丽外祖父多年的积蓄都偷偷卖掉了,甚至包括他们居住几十年的房产,这件事情古力的父母也是刚刚知道。
“庭栋,你知道的,古丽的外祖父住在斯德哥尔摩,你可以利用自己的关系帮帮他们。”
庭栋立刻答应说:“好的,我马上给我的朋友打电话,请他们帮着这对爱国的老夫妇,二叔,您还有什么指示?”
杨恩明沉吟了一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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