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顺着夜色,回避着灯光迅速向炮楼背面行去。
炮楼周围一百多米处都是用铁丝网围起,上面挂了些瓶瓶罐罐。二个人选一草深点的地方匍匐到铁丝网前,杨思远看到一米五左右的网,傻了问道。
“队长,有这个怎么过去”
“思远,你没打的多少仗吧”边说边抽出把黑色的短刀,挚住一条铁丝一割,未用多少力,那三股绞成的铁丝便被削断了。
“队长,你那是什么刀啊,怎么这么历害”杨思远喜形于色。
“回去告诉你,现在开始不要说话,看我手势行动”漠然边说边接连割断几根铁丝,拉出一缺口。
“还有二十秒探照灯过来,一圈是二分钟,等会跟紧我,不要有响动”漠然说着看杨思远点点头,他有些紧张。
“别紧张,趴下”探照灯雪亮的光照射过来,从他们身上扫过。
“走,”灯光刚过去十秒,漠然发出指令并迅速拆掉伪装爬过缺口,猫起身子,脚尖点地向碉堡后墙急进。杨思远果然有功夫,紧跟着漠然,竟也是悄无声息。二十多秒二人便到墙下,漠然掏出副手套戴上,用手指下自己向上指下,又指下杨思远指下地,双将布袋里的绳子晃了晃,然后向上指指,冲杨思远点点头,杨思远也点下头,他明白队长的意思,要他在下面等,等绳子下来再上。漠然点下头迅速向上攀去,像一只壁虎紧贴在墙上,完全靠惊人的臂力上行。漠然的速度很快,他在每层的射击口处稍做停留,便避开上行,一方面观察下内部情况,另一方面等下下绳子不会贴到射击口。
不一会漠然就上到顶层,楼顶有二个探照灯来回的照射,一个鬼子,三个伪军在值班。一门小迫击炮。小鬼子盖着大衣睡着了,二伪军在操持着探照灯,还有个也坐在墙边抱着枪抽烟。漠然没有多想腾出右手,二把飞刀出手射杀了坐着的伪军和面对着他操探照灯的伪军,飞身跳上堡顶,没等背向着他的伪军反应过来,漠然闪身过去,龙鸣刀割断了他的喉管,直到他不动,漠然才放下他,轻脚走到鬼子面前,眼中闪着火一般的光茫。他轮刀一劈,鬼子的头虽然没动但却已是头身分离了,紧接着狂喷而出的鲜血将头颅冲向一边,他只动了几下手脚便消停了。
漠然迅速将探照灯射向正东,打灭了一次。然后将绳子放下拉上杨思远,杨思远看到此景不由得暗赞队长。漠然收了飞刀,耳朵贴紧楼梯口的木板。
听到下面没动静才悄悄打开,像猫似的向下,三楼只有五个鬼子,是一个军曹类的,几个机枪手。桌上摆着残酒剩菜,几人已躺在床上鼾声如雷。一挺九二重机枪正架在对着炮楼入口的地方。
杨思远看着漠然,一刀刀切断鬼子的脖颈,对这种残酷的杀法,心里还是有点发毛。漠然冲他摆了下头,他看到还有个鬼子,漠然留给他。
杨思远抽出刺刀,却一时下不去手,这时候鬼子却突然醒了,看到杨思远拿把刀站在面前惊的正想翻身而起,杨思远一把捂住他的嘴,刺刀猛下惯穿了鬼子的脖颈,杨思远闭眼横着一拉,脖子被切断半边。
杨思远看着还在挣扎的鬼子,汗却顺着脸上流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杀人的,可这次还是他亲自动手,残酷的现实让他清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如果让鬼子喊出声来,后果不堪设想。他的汗是惊出来的。他看了看队长,漠然拍拍他的肩,竖起了大拇指。杨思远一下子轻松了,对着漠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