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幕低垂,昏暗的灯光映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躯体,那矫健的四肢上每块肌肉都似蕴藏了无限的力量,每一下抽动都会跟着微微凸起。
一滴汗自脸颊滑落,落在身下女人赤/裸光滑的胸前,他俯下身,轻轻啃咬着,辗转着印出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女人呻/吟出声,忘情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夜,夜。。。唔,夜,轻一点。”
他嘴角轻挑,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绷紧了身体更深入的撞进女人的体内,终于,两人紧拥在一起,在对方的激情里释放了自己。
女人微微喘息着,棉软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娇柔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红晕,她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忽然眼中滑出一滴泪来,湿了男人的胸膛,湿了被褥,她从来不曾哭过,可是此时却控制不住。
修长的手指伸来,轻轻替她将那泪拭了去,她却哭得更凶,嘴里呜咽着:“你明天就要和别人订婚了。。你以后会娶她,会和她生孩子。。。。你混蛋,。。。”
男人低下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狠戾,他吻着她,轻声说:“我不会和她订婚的。”
女人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握紧了男人的手:“可是消息已经公布出去了。”
他安慰性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有办法。”
女人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紧紧圈着他的腰身:“夜,我爱你。”
他重新吻上他纤细的锁骨,低喃:“我也是。”
***********
“喂,轩辕流谨,你快想想办法。”钟喻夕看着被车门夹破了的礼服裙子,一脸无辜的向流谨求救。
她这条裙子可是昨天才从安然那里借来的,她能想像出安然边敲计算器边用手指头点着桌子的小人嘴脸:“钟喻夕,你下个月的工资也打到我的卡里吧。”
那个葛朗台,猪扒皮,她咬了咬牙。
“你是猪吗?关门的时候为什么不看一下。”轩辕流谨将车子停在一边,边数落着她,边替她将裙角从车缝里拽出来。
钟喻夕委屈的说:“我以前又没有穿过这种裙子,还不是为了你。”
见她一脸幽怨相,流谨心里一软,“好了,好了,我现在带你去买一条新的。”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钟喻夕看看表,又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
“那怎么办,总不能穿条破裙子吧,会被哥哥们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