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男子热汗淋漓,真的受不了了,手一扯,将君天雪的亵裤撕裂开,想要就近解决。
即便没有经过男女之事,君天雪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救命,救命——”
她奋力呼喊,总希望有那么一个人突然出现,救她于水火。
“夜寻萧,救我,救我——”
“夜寻萧——”
在最绝望,在痛苦的时候,她想到了夜寻萧,那个她倾尽一切去爱的男子,总想把自己最好的留给他。
“嘶——”即便君天雪有千般万般的不愿,身体干涩,男子早已控制不住,抬手撑开她的下-体,一阵横冲直撞。
嫣红的处女之血昭示着君天雪挣扎的失败,她绝望地喊着夜寻萧的名字。
男子看着身下的红色,兴奋的不行,“本大爷还真是幸运,没想到是个处的。”
君天雪的身体太干涩,即便流出了血,男子进出也非常的困难,想要深入时,又被什么东西阻隔住。
“夜寻萧……”君天雪的声音略显嘶哑,“夜寻萧……不不……你不要出现,一定不要出现,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不想给你看到……”
我爱你,便不想让你看到我最落魄的样子。
“美人儿,放松,放松,老子进不去了。”
“呸——”君天雪朝男子吐了一口唾沫,“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男子的脾气早就处于爆发的边缘,身体胀的有命,美人的身体又再难深入一点,他要怎么解决。
“啪——”男子甩了君天雪一巴掌,暴怒,“老子让你放松就放松,装什么贞节烈女。”
说着,跨坐在君天雪的双腿上,奋力一挺……
痛感随之传来……
“啊——,夜寻萧——”
撕裂般的疼痛带着致命一击,君天雪情不自禁地喊出夜寻萧的名字,带着无尽的期望,却无意中夹杂了更深的失望。
君天雪泪流满面。
“嘶——”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洒在君天雪的脸上。
“啊——”睁眼,刚才的男子早已身首异处,鲜红的血液就从脖子那里喷出,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
“咕噜噜……”头颅滚出了几尺远。
君天雪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这个人,无奈,却难动他分毫。
“你跟夜寻萧什么关系?”
冷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君天雪这才注意到,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个神情冷酷、鹰眸深邃的蓝衣男子。
“把他移开——”君天雪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冷声命令。
“哼——”蓝衣男子满是不屑,“你最好能说出点有用的信息。”
说着,他震开趴在君天雪身上的人之后,不顾君天雪的反对,单手将他抱去,飞离了那艘大船。
那一刻,君天雪无法预测自己今后的命运,更不会知道,她的一生永受禁锢,再无超生之时。
后来,她知道,那个救了自己的蓝衣男子是镜殇宫的离殇护法,拥有今次于镜殇宫宫主——玄邪羽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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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雪伤愈后才明白,自己进入了镜殇宫,这里是男人的世界,而她只是个异类。
除非有人突发善心,否则,她将永无翻身之日,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她无法忍受那些男人异样的眼光,即便以爱慕居多,她也觉得恶心。
那些人只将她当做泄欲的工具,她根本逃不出去。
在开始,她痛苦而绝望地承受这一切。
“君天雪,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享受吧——”
君天雪对自己如是说着,她这才发现,镜殇宫的男子长得都不错,类型多样,有艳如女子的,有刚毅魁梧。
只要她想,各色美男应有尽有。
“既然没有其他选择,何不放纵,何不颓废?”
每一次,当她在黑暗中哭泣的时候,总会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享受,要快乐,要活下去……”
即便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她却还想见一见那个人,即便是奢望,也请让她在奢望一会吧。
不知这样骄奢淫逸的生活过了多久,君天雪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亲眼见着她走向颓废,走向消亡……
“君天雪,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一袭蓝衣飘然而下,拉住正准备宽衣解带的君天雪。
“离护法——”床榻上躺着的俊美男子突地跪地,身体因为恐惧震颤不已。
“还不退下。”
离殇手握成拳,生生压下杀了自己手下的冲动。
俊美男子应了声是,拔腿逃离。
“哈哈——”君天雪大笑起来,早就解开自己薄如蝉翼的纱衣,“怎么,终于忍受不了了,你也想试试?”
君天雪伸手,勾上离殇的脖子,一双美艳的眸子妩媚多情。
“君天雪,你清醒一点。”
“呵……”君天雪停止了大笑,眸中尽是恨意,“别忘了,是你把我抓来这里的。”
离殇选择沉默,甩袖离开,留给她一个冷酷决然的背影。
“离殇,你混蛋,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为什么?”
君天雪抓着门板,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心里却也明白,只因为她从不曾回答离殇最初的问题。
他问她和夜寻萧是什么关系。
她好想告诉所有人,她是夜寻萧的妻子,是她的爱人。
可她不能,她早已残破不堪,哪里配得上那么完美多情的妖孽男子呢?
君天雪心里不甘,她也倔强,她无法承认自己是夜寻萧的妻子,却也不想撇清和他的关系。
就这样吧,就这样让所有人误会她和夜寻萧,曾经的曾经,曾相知相爱。
每当有人背地里找她泄欲时,离殇都会突然出现。
每次出现,只简简单单的冷声抛出一个“滚”字。
这样的例子多了,离殇会不耐烦地废掉一两个人,逐渐的,再也没有人打过君天雪的主意。
君天雪的内心愈发空虚,因着离殇的管制,她没法纵欲,只能借酒消愁。
她喜欢酒入愁肠的感觉,即便涌入心头的是更深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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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离殇一剑刺穿了君天雪手中的酒坛,冷声说道,“君天雪,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呵……呵……”君天雪脸泛桃红,眼神迷离,指着离殇,摇头晃脑地说道,
“夜寻萧……夜寻萧……,本公主想见夜寻萧,本公主想嫁给她……额噢……”说着的时候,打了一个酒嗝。
“夜寻萧,夜寻萧……”君天雪轻声唤着,声音柔软如丝,能将男人的心都给融化了。
她缓缓走过去,踮起脚,吻上离殇的唇,魅惑的说道,
“夜寻萧,你终于来了……”
“你说我若未嫁,就嫁给你;我还记着你,你怎么可以食言呢?是不是?”
她惩罚性地咬上离殇的唇,嘴里喃喃,“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呵呵……”
醉酒的她美丽迷人,仿若罂粟。
离殇竟有种迷醉的感觉,他贪恋君天雪的吻,贪恋她身上的味道,更为这种夹杂着酒香的吻着迷。
“君天雪,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夜寻萧。”
“嘘……”君天雪伸出两根手指点上离殇的唇,“本公主说你是,你就是。呵呵……哈哈……”
“夜寻萧来看我了,噢——,夜寻萧来看我了——”
君天雪像个小孩子一般快乐,她张开双手,翩翩起舞。
“啊——”
君天雪被石子扳倒了,睁开迷离的眸子,入眼竟是她心中的夜寻萧。
“哈哈……”
她欢呼起来,抚上他的眼角眉梢,自得地说道,“就知道你是长这样的,本公主很聪明是不是?”
“你不要不理我,我不会再刁蛮任性了,我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你说好不好?”
君天雪像个乖宝宝般,软软地靠在离殇的怀里。
“雪儿……”
离殇痴迷于她的音容笑貌,情不自禁地轻唤。
“啊——,你终于记起来了……”君天雪微微起身,抓住离殇的肩膀,吻住他的唇瓣。
经过长时间的纵欲,君天雪娴熟地挑逗着,勾引着。
一切的一切,做起来毫不费力,就像天生就懂得一样。
“雪儿……”离殇回应她的吻,早已将认错人这回事抛到九霄云外。
两相纠缠的身躯,落下一地的斑驳。
高挂的月牙儿早已羞红了眼,躲在了白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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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君天雪醒来时,离殇的手还抱着她的腰肢,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般暧昧。
君天雪几欲大喊,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感。
不可否认,她恨这个将她带到镜殇宫的男子。
“离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这句话在她心里久久回荡,她却从不曾在嘴上说出来。
或许,这是一个契机,能够离开镜殇宫的机会;
一个找白亦报仇的强大后台。
与其树敌,倒不如随机应变,投怀送抱。
“呵呵……”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抬手摆弄离殇胸前的红豆,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离殇,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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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天雪无比的爱情攻势下,离殇终于答应她,回君凌国皇宫一次。
没想到她才离开一年,就物是人非。
君无痕登基为帝,白丞相府曾火光四起,一夜之间夷为平地,季丞相的嫡女成了一国之母。
不知怎的,听到这个消息,她很是兴奋,至少不是那个丑八怪当上了皇后,这怎么都好。
“君凌国皇宫里有个亦妃,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白亦。”
“什么——?她成了皇兄的妃子?”君天雪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君凌国皇宫。
“不过,只有几个月而已,听说最后被打入了冷宫。”
离殇的声音仍然冷酷,在君天雪面前,却明显温和的多。
“带我进宫,我要见她。”
“……”离殇皱眉。
“殇,她是我的仇人,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君天雪楚楚可怜地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离殇。
“嗯。”
在离殇的保护下,君天雪轻松地进入了君凌国冷宫,见到了她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女子。
“丑八怪,本公主今天不杀了就再没面目活在世间了。”
她不顾离殇的反对,抽剑冲了过去,对着那袭白衣直刺过去。
哪知,她还没接触到那袭白衣。
那个女子就飞跃而起,落在不远处。
忧郁的眸子瞬间变为惊讶,“公主,怎么是你——,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