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殇的相遇就是个意外,当然对沈妍汐来说,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惊喜,因为那万两黄金。
她当日与他分开时确实是没有拿到索要的万两黄金,虽然还捏着那张欠条和一块从他身上搜来的用作抵押的玉佩,而且那玉佩一看便知是个稀罕货,价值怕是远不止那个数,不过她还是更稀罕光灿灿的金子,谁知道那玉佩会不会给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本也没想到竟会在靖平侯府里遇到他,自然是惊喜,她正想着回头有时间了就去打探下这个人问他索要欠款呢。
话说自回到京城之后,一直都在左相府内装病扮柔弱,跟那些个人矫情来矫情去的,都没有歇下来过呢,这什么百花宴后可得找时间出去一趟才是,她可没打算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左相府内。
至于那个人,欠款还清之后也该是没什么关系了,对他的身份虽有些好奇但既然他不乐意相告她自也不稀罕,反正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不过看他和他那两个下属的表现,倒是好像在今日之前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沈妍汐皱了皱眉,对京城里那些个王公贵子的也并不很了解,亦无法猜出此人的身份,却是压根就没往她那未婚夫的身上想过。毕竟据她了解,七殿下可是从不曾参加朝臣家里的这等宴会,就连宫中的宴会都时常不见人影,今日又怎会前来靖平侯府。
索性猜不出她也就不再多想,如来时一般避过所有的人又回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从窗户潜入厢房,就仿佛她一直就待在这房里歇息,从不曾出去到外头晃荡过。
外面依然是很热闹,不过这些热闹皆都与沈妍汐没什么关系,尽管她今日前来也是以着赴宴的名义而来,可谁让她身子弱呢,又受了不小的惊吓和刺激,只能在厢房里躺着歇息,什么花花草草都没得赏析。
而她这去外面晃了一圈也都是避着人的,倒是真不清楚此时侯府里的热闹情况,也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殿下也屈尊降贵的驾临了侯府。
她只是去外头晃一圈,做了坏事之后回来顿觉得神清气爽,又解决了那万两黄金的大事儿,看到床就觉得有些困了,便在香香的服侍下宽衣解带,很是舒坦的补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她睡得很惬意,等再次醒来已是一个多时辰之后,是被外头的喧闹声吵醒的。
她睁眼,侧头,就看到香香站在门边朝外头探望,勾眉搭眼的笑得分外猥琐,而喧闹声就从那微微开启了一条缝的门缝传入进来,听那动静,该是发生了很不得了的事儿,惊动了许多人呢。
“主子,你醒了?”
香香听到动静转头来看,就看到主子已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忙转回走过来,眉眼间仍含着不掩饰的快意。
沈妍汐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向外头,尽管隔着房门什么都看不见,但听那声音也是甚悦耳的,不由得目光晶亮,笑意盈盈。
“主子,你就不问问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现在有着一种强烈的想要述说的*,将就在这短短时间里发生的事儿跟主子说上一说,也让主子跟着一起乐一乐。
虽然她明知道这事儿肯定就是主子一手造成的,但这后续的事情还是各有发展的么。
太精彩,太痛快了好么!
沈妍汐微微一笑,并没有接香香的话儿,而是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浅笑盈盈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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