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霄将手移到阿沐的腰际,刚准备解开她的衣带,忽然手腕被阿沐一把抓住,阿沐睁开眼,平静的看着韩霄淡淡道:“阁下究竟是何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行如此不耻之事?”
韩霄感觉着阿沐抓住他手腕的力度似乎并没有使上什么劲儿,便笑了笑,不慌不忙道:“娘娘已经中了在下的软筋散,如今,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但若想借此拖延时间,那在下奉劝娘娘一句不必了,隔壁的陶将军此时也同你一样,救不了你。”
阿沐依旧是波澜不惊的问道:“可我现在就想问一个为什么,总不能……不明不白的让阁下白白占了便宜。”
韩霄似乎有些意外的挑眉看了看阿沐:“娘娘果然是处事不惊的人,难得让陛下对你如此倾心,只是……”韩霄顿了顿:“倘若非要问一个为什么,在下只能说,也是奉命而为,怪就怪,娘娘你……好好的皇宫不呆,非要跟陶将军扯在一起。”
“你就不怕陛下怪罪下来死无全尸?”阿沐的眼中隐隐露出一些怒火。
韩霄笑笑:“在下的命,早已卖给了另外一个人。”
说完,韩霄一把将阿沐的手腕扣在头顶,刚准备俯下身去扯开阿沐的衣襟,却只觉脖间一凉,低头一看,一把长剑在透过窗子射进的月辉中闪着冷辉,正稳稳当当的架在他的面前……
而就在韩霄俯下身的一瞬间,阿沐瞥见了他腰间的一枚玉佩,精雕细琢的五燕环月纹,突然让阿沐想起了什么,原来他是……
韩霄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笑,松开阿沐的手,站起身,侧头望向身后的人:“本以为陶将军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如今看来,是在下自负了,陶将军,其实更适合另一句——盛名之下无虚士。”
陶安眉头微微蹙着,眸子里闪着他对待敌人时一向的冷漠和凌厉:“谢谢阁下的夸奖,但如今,阁下若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说这些有的没的一点用也没有,你若识相,就说出你的主子是谁。”
韩霄点头:“是,说别的确实一点用也没有,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将军是什么时候发现杯中被下了药?”
陶安面无表情道:“酒杯端到鼻下的时候。”
韩霄皱眉:“那药融入酒中无色无味,你能闻的出?”
陶安眸中露出一丝不屑:“这世间真正无色无味的只有一种药,但却是剧毒无比,喝下即刻毙命。除此之外,像这些软筋散,不过是最大程度的淡化了它的味道,韩公子,你太过自信了。”
韩霄眯眼,眼中有些惊讶,又回头看向阿沐,见阿沐竟也能从床上走下来,似乎并未受到药的影响,不禁疑惑道:“可两位还是喝了下去。”
阿沐走到陶安身旁淡淡道:“阁下方才不是说了吗,盛名之下……无虚士。”
如果说阿沐他们这些暗眼从小受到的培训就是极其严格的,那么陶安受到的培训,几乎可以用残酷来形容。
韩霄了然,点头道:“在下对二位,现只有钦佩二字。但恕在下也不能回答你们的问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陶安剑刃一横,冷声道:“那陶某,这就送阁下上路。”
阿沐刚想阻止,一个清亮却充满怒气的声音突然在陶安身后响起……
“你敢!”
陶安回头,待看清眼前的来人时,一脸愕然:“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