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家大人’。大姨您不知道,他比咱还坏呢,您说他咋管教咱?不过他就是那么坏,还能找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想必咱到时候也不会成为困难户滴,嘿。”
“三爷是你什么人?哦……”这个大妈笑道,“想起来了,大爷说三爷有个古怪刁钻的小弟子韩复,肯定就是你了。”
所谓的“三爷”,肯定是排行第三的周东飞。至于“大爷”,当然就是张天鼎。
大爷、三爷……你当是演电影啊,还用古时候那种称呼,真把自己当成家丁了!小畜生咧嘴笑道:“大姨您这是咋说话的,咱啥时候古怪刁钻啦,明明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温文儒雅小青年嘛。这小妹是你家闺女?真俊俏哟,继承了您的大部分优点呐。嗯,您年轻时候肯定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少男杀手。”
“捣蛋鬼!”大妈似乎也没生气,拿起一根刚刚剪掉的二尺长小树枝,假装嗔怒的就朝小畜生的手背上抽去。
就这小玩意儿,打在身上也不疼的。小畜生也算是高手了,当然不去理会。任凭这风韵犹存的大妈抽两下,也是一种程度轻微的调笑呢,嘿。
“啊……”小畜生正在装b的一动不动,想不到手背上竟然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擦,那还是一根枯树枝吗,简直是一根烧红的铁钎子!而且她是咋做到的,按说这树枝能打出这样的力道,早该断掉啦!
大惊!小畜生终于知道,眼前这大妈简直是个女魔头!
二话不说,逃吧!
但是刚一转身,那根树枝又抽打过来。这一次更要命,因为这树枝竟然准确拿捏到了最能破坏小畜生平衡感的位置,竟然将小畜生这个比同龄人健壮的多的身体,抽了一个趔趄。似乎失去了平衡,那身子扑扑腾腾就斜着栽到了旁边墙边。
当然,不等他的身子撞在墙上,那根树枝又从反方向抽过来。大妈的动作依旧优雅,但力道一点不减。啪的一下,又把小畜生的身体给打回了原处。只不过,小畜生已经捂着腰半弯着身子——疼坏了。而且那手背上,已经鼓起了老高的一道红色印记。
而那位恐怖的大妈,双脚甚至都没有挪动位置……日哦!
“满口花花的小坏蛋,今天替三爷管教管教你。”大妈虽然笑骂着,但小畜生怎么看怎么吓人。
“大姨,您这身手……忒吓人了。早说您是高手,咱也就老实多了。”小畜生哭丧着脸。
一旁,那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乐不可支,笑得弯了腰。“哈哈,让你胡闹,这下老实了吧。”
小畜生狠狠瞪了这发育不完全的小丫头,当即有讪笑着对大妈说:“大姨,敢问您尊姓大名?好崇拜哟,教咱两招行不行?”
“没工夫,那棵羽毛枫还没修剪呢。”大妈笑吟吟走到了那棵暗红色树叶的小树下,一丝不苟的修剪着,再也不说话,仿佛刚才的事情也不挂在心上。当然,小畜生也就被再次华丽的无视了。
不过由此小畜生也知道,大师伯张天鼎另一部分的实力,同样强的离谱。连这么恐怖的女人,都在他家当一个仆人!难怪张天鼎被称作三大枭之下第一人哟,能量太大了。
对于这样的高人,小畜生从不错过。但是,这位貌似和气、但实则彪悍的大妈却不再理会他了。于是他忝着脸走到那小姑娘身边,满脸堆笑:“妹妹,还没说你叫啥名字呢。哥哥叫韩复,马上就初三了,你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姑娘唇齿锐利不饶人,一边浇花一边说,“肯定想打听我妈的名字,鬼才看不出来呢。”
真机灵。
“妹妹你好聪明哇,嘿,学习成绩肯定超赞吧。”脸皮厚是小畜生处世的另一利器。
但是,小姑娘也学她妈,不再理会小畜生。
真他娘郁闷的一天哟!
不过,后来小畜生还是打听到了这个彪悍大妈的身份——通过周东飞。
从张天鼎家出来的时候,周东飞就摆出了一副“早知你小子会吃苦头”的神色。
“师父,那大妈叫啥名字?那么恐怖的女人,竟然还在大师伯家当佣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佣人?谁雇的起苏倾城做佣人!”周东飞说,“你师爷爷救过她,也点化过她,她后来也就不问江湖事,只在这里住下了。”
“苏倾城,起的名字倒是挺自负的。”小畜生撇了撇嘴,“那她究竟是啥实力?比您老人家差多少?”
“差多少?这个鬼才知道。”周东飞觉得这个问法并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