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他们的尊严,更不会不把他们当成是人!
瘸子在百多人的乱砍下,似乎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便已经血肉模糊。或许他叫了,被砍了那么多刀,肯定得很痛啊,不可能不叫,他发出的叫声,或许是被人群的谩骂声,以及淅淅沥沥的雨声给淹没了。
所有的这一幕,全都被远处的妞妞看在眼里,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而她倒在血泊中的父亲,也似乎不是她的父亲,而是一个陌生人。
出租车司机都已经被妞妞的表现给吓到了,这还是个孩子吗?要是换做是平常的孩子,又或者是大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那也是得被吓个半死啊,比如他,早就吓得浑身哆嗦个不停,要是车上没有这个小丫头,他早就调头离开了。可是这个小丫头,竟然没看到她害怕的样子,太难以置信了。[
雨,还在不停的下。
两个小时候,被鲜血染红的华西路已经被警察拉上了警戒线,记者和围观的群众们围了一大群,可是谁也说不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几个兄弟全都死了,尸体被搁置在太平间里。
叶瑶犹如丢了魂魄一般,蹲在医院的长廊里,呆呆地看着窗外阴霾的天空。
韩青在一旁哄着妞妞,说:“妞妞,以后跟着叔叔阿姨生活好不好?”
妞妞帮韩青擦掉脸上的血渍,说:“嗯。”
韩青以为妞妞还不懂事,不知道她爸爸已经没了,还在心里暗暗庆幸,不然的话,真不忍心看到这么年幼的小孩子,将来都会活在失去双亲的痛苦中。
可是谁想妞妞却说了一句:“叔叔,我爸爸生前说过,他死后不要把他埋在土里面,要把他的骨灰洒到水里。”
韩青错愕地看着这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孩,鼻子一双,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两天后,婚礼照常举行,只是在举行婚礼时,婚礼上多了七个骨灰盒,大帅和他的兄弟们。他们说好了,会来参加韩青与叶瑶的婚礼,他们来了,说到做到。
对于这种在婚礼上极少出现的举动,叶瑶的父母们都很同意,只是有些亲戚觉得这太触霉头,所以有些亲戚随了份子之后,便找借口离开了。
婚礼不像原来想象的那般热闹欢快,带着一种沉重进行的。
婚礼之后,韩青抱着双眼通红地叶瑶,说:“老婆,以后我一定会再给你补办一个婚礼,相信我。”
叶瑶看着那整齐的一列骨灰盒,苦苦地笑了笑,说:“不用了,下次大帅哥就不会来参加了。”
岛青市是一个三面环海,叶瑶站在海边,一一打开七个骨灰盒的盖子,骨灰随风飘扬,大帅哥他们似乎变成了一只翱翔在天空的飞鸟,欢快地飞远了。
婚礼后的第二天,叶瑶与父母拜别,带着沉痛,与韩青一起带着妞妞回到了济州市。
几天不见,梦姐她们看到叶瑶怎么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眼还红肿着,都以为是韩青欺负叶瑶了,不由分说地就对韩青进行了一场严刑拷打。
韩青心里委屈哦,抱着妞妞,将在岛青市的事情全都与她们说了一遍,当然,韩青与叶瑶办了婚礼就给跳过去没说。
一屋子女人听完之后,争着抢着去抱妞妞,梦姐更是泣不成声,可是谁也不对韩青说声抱歉。哎呦!你们这帮女人,哥哥刚才背上挨了八脚,屁股上被掐了十几下,头发被抓掉了几十根,你们现在知道误会哥了,竟然都不给哥道个歉。
韩青苦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唉,上去安慰安慰叶瑶吧。
等韩青刚刚上去,胡玉挤进人群,她直盯着妞妞,忽然眼前一亮,有些惊奇,似乎还有些兴奋。
梦姐她们发现胡玉的表情变化,担心地问:“胡玉妹妹,怎么了?”
胡玉面带微笑,从容地说道:“这小丫头长得好生漂亮,等长大了,说不定能赶上梦姐呢。我看她脸色有些不太好,肯定是被吓坏了,我先带她上楼,给她炖点补汤。”
梦姐一阵窃喜,胡玉这丫头谁都不提,只说她,分明就是在说她比在场的每个女人都漂亮嘛。当然,胡玉的话,也引来了其她女人们的不满,一双双不待见的眼神看着抱着妞妞上楼的胡玉。
胡玉在推门进房间时,左边响起了老白的声音。“你好像很喜欢她?”
胡玉看着怀里的妞妞,说:“你没发现她的不平常么?”
老白仔仔细细地看着妞妞,点点头道:“嗯,是很不平常。”
胡玉抱着妞妞进了房间,并且顺手将门关上。
老白倚在墙上,做了个鬼脸,自言自语地道:“不平常?我老白怎么没看出来?是人老眼花,还是……唉!再怎么平常,你还能教导出来第二个鹄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