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们怎么回事?林风绝对不会杀人,他?”扶着老妪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他本人则是小心的替她拍了拍背,让其呼吸顺畅一点。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老妪一提到这里,忍不住老泪纵横,激动的说道:“都是我的错啊。”
“您慢慢说,我们可以在各种细节方面为林风说情,请求轻判。”魏小染忙是道。
听老妪缓缓道来,秦阳二人才明白。这林风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后来因为供孩子上学所以父亲在本土的一个化工厂工作,一家人虽然过得艰辛但也很充实,只是前不久化工厂发生爆炸,林风父亲死于非命,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极大的打击,母亲更是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时不时伴随咳嗽,呕吐,林风担心母亲一事,所以去医院对母亲进行身体检查,只是在那里碰到了一些不该碰到的人,也就是事故化工厂的老板,还有一些强拆处的人,林风一家的老宅子将会被强制拆除作为村里的什么娱乐地,这对一家人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林风母亲想要报jing制止这种强制手段,结果在医院里发生了争执,原本两人没有多少钱在医院里根本就付不起一些必要的诊费所以医院方面也是站在了娘俩的对立面,气的林风母亲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出来,林风当场疯狂的失手杀了一个牙尖嘴利的医生,林风只能跑,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秦阳的事情,知道这种事情只有秦阳能帮助他。
魏小染听的也是叹息不止,林风的母亲说完后更是心情激动,竟然全身都在颤抖一般,嘴中有血泡冒出,秦阳见此,忙是道:“小染打急救电话。”
而后秦阳双手不断在老妪身上拍了拍去,约有一二分钟她才是安静下来,但身体却极为虚弱,双手颤抖的更为厉害,抓着秦阳的手,恳求的说道:“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帮我儿子顶罪行不,他还年轻,他不能受这个罪啊。”
“放心,我会帮忙的。”秦阳轻声道:“不会有事的。”
不过最先到的不是急救队,而是几个村里的首长带着几个施工人员,站在门口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一次次捶墙的声音,魏小染气的要跟他们理论,秦阳让他照顾好老妪,自己走出了房间,来到大门处,看到外面几人,道:“你们知不知道这里面有个重病的老人?”
“那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一个年约三十多岁脾气有些火爆的男子喝道。
“我跟说话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家院子的屋子里,有个重病的老人。”秦阳冷笑道:“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这里是我们策划的村委老年娱乐场所,你知不知道你在妨碍公务?这可是县里下达的公文,小子,你管闲事不该管这里。”那男子喝道。
“让他们住手。”秦阳看几个施工队的人还在砸墙,皱了皱眉。
但没人听他话的,他见如此,一脚踢在一块土坷垃上,只听哎呦一声,一个施工队的坐在地下,捂着自己满是泥土的脑袋,见是秦阳动的,恼怒的提着锤子要砸过来,秦阳漫不经心的点了颗香烟,道:“你可以试着砸过来,我会躲开然后在你脑袋上留下个脚印。”
那家伙哪里听得进去,秦阳只是轻轻一闪,一脚踹在了那厮的脸上,那火爆的男子见此立刻要动手,但是被几个村里的首长给拦住了,而是选择了报jing,一个看似是最高首长的家伙冷声道:“五分钟之后jing察会赶到这里然后把你带到公安局,你将会在身上留下印记。”
事实上五分钟之后,派出所的人赶到这里,而不幸的是这些人是当初作为追捕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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