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文修白天在医院,晚上就住乔夏那。连着几天不回家,文修料到他娘老子一定会杀到医院来兴师问罪,可奇怪的是,整整三天,他娘老子没一个有动静,害他在办公室冥思苦想的对策全然没有施展的机会。
文修觉得不对劲,这不是他娘老子的风格呀,他越想越纳闷,但纳闷归纳闷,他对乔夏的心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这头文修独个儿纳闷,局面还算平静,可他浑然不知道,他家里早已炸开了锅。
这晚上,因着文修的彻夜未归,文修的娘老子失眠到凌晨一点。
文修妈在床上翻来翻去,恼道:“这小子居然三天不回家!真是反了!原本想着给他几天时间冷静冷静,想通了自然会回家跟咱认错……谁知他压根不回家!”
文修爸颔首:“是有点过分了。”
文修妈又问:“老头子,你说咱儿子这几天是不是住在那女人那?”
文修爸思索片刻,“搞不好真是!”
文修妈懊恼地道:“对策有误!早知道就不赶他出门了!得,歪打正着,反而给他们制造机会了!”
文修妈气的捶捶床,“这么多年咱儿子从没这样闹过,从前都是咱说啥他就做啥,如今怎么就生了逆鳞呢?还真是鬼迷心窍了!”
文修妈苦苦思索,一拍大腿,“咱不能这样被动,咱明天就去找那个乔夏,面对面的交锋,看谁厉害!”
“你打算干吗?”
“干吗?”文修妈哼了一声,“我辛辛苦苦养了三十年的儿子,如今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横刀夺爱,你说我要干嘛!”
文修爸道:“你跟她好好说,别像上次在医院训那些小护士一样。咱们家总归是书香世家杏林之后,就算你不喜欢那乔夏,咱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我过分!”文修妈嚷道:“她都把我儿子给拐跑了!儿子现在为了她娘老子都不要,究竟是她过分还是我过分!”话音低了低,“如果是个寻常家的姑娘,看在儿子这么喜欢的份上,我也就将就了。可这不同,她还带着个拖油瓶呢!”
文修爸叹了口气,道:“对,就是这点不好。”
翌日一大早,文修妈顶着一夜未眠的黑眼圈起了床,见老头子还在睡,她掀起被子,催道:“快起来,别忘了咱们今天的大计!”
文修爸瞅瞅她递来的黑色外套,疑道:“好端端的怎么让我穿这件?”
文修妈正在套同色的呢子大衣,一本正经的道:“黑色衣服有气场!今天咱一定要穿得气场十足,一见面就先在气势上压倒那个乔夏!”
文修爸:“……”
正在老两口对镜子打造“气场”之时,殊不知,此时永康医院正因为一场飞来横祸乱成一锅粥。
一个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的病人抢了一把刀,猛然冲到了办公楼二楼,在保安还未赶来之前,他忽然发狂,在楼梯上见人就捅,人来人往的楼梯间骤然骚乱起来。
楼梯口正巧就是文修的办公室。闻声的文修立刻冲了出去,此时有两个腿快的保安已经赶到,正在拿棍子搏斗,可那病人发狂之下如凶兽般,一手挥着板凳抵挡,一手舞着匕首乱刺,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分外难缠。
眼瞧着保安越来越多,那神经病扭头朝楼上跑,三楼就是儿科,若让他跑上去事就大了,文修急忙跟着保安一起追。
神经病口中乱嚎乱叫,挥着刀飞快冲上台阶,正巧一个打了针的孩子迎面走来,神经病两眼放光,匕首瞬时出击,文修来不及多想,从后面揪住了神经病的衣服,径直将他往后一扯。
神经病勃然大怒的转身,手中利刃径直向文修脸上刺去,明晃晃的刀光折射着外头的日头,闪电般掠过文修的眼,冰凉的锋刃贴上来的一瞬,文修脑子一片空白。
“老好人!”霎那间一道身影往他面前一扑,“嗤”地一声皮肉被刺穿的闷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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