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会有何异事发生。
田宗宇在用自己的身体测试空气的密度之时,宝宝所喷溥出来的白雾却没有停滞半分,依旧吐息不止,当他测试完之后,身体虽然是被罩在无数层的飞禽之中,看不到外面的半丝情况,可是田宗宇却知道,这些白雾似乎极具渗透力,竟然突出重重飞禽包围,洇染至外层的飞禽。
原本嘈杂的振翅声以及各种飞禽的鸣叫声,在白雾不间断地淫染渗出之下,此时居然半点声息也没有了。
田宗宇站立在千禽密不透风的层层包围之下,震荡耳鼓的高频率声响已经平息,除了冰鼠嘴巴鼻息间吐出白雾出的吭哧之声,静寂之下,犹如到了绝域死地一般。
宝宝似乎知道所有的飞禽,都已经被自己霸绝的诡异攻击所制服,它即刻停止了喷气吐息,而后微昂它那因为膨胀增大,而变得有些怪异搞笑的鼠头,张开尖嘴,露出两颗鼠门牙,呀的一声轻叫,只见在它身前被定格不能动弹,也不知是死是活的飞禽,立即像排好长队一般,一只一只地飞进它的嘴巴之中。
宝宝喉结都不鼓一下,竟然就这么生生地将那些飞禽吞进了嘴里,没有半丝被哽咽的样子。
一只又一只的飞禽,一个接一个快捷地被宝宝吞进了肚里,它的神情之间,居然出现了无比受用的样子。
田宗宇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笑意。俗话说,乐极生悲,田宗宇虽然还没有达到乐极的地步,可是因为他的微笑,牵动了他头部被飞禽啄击的伤处,从而延伸出一股钻心之痛,不由得使他的笑意僵在了那里,为了不使自己的动作,再次牵动伤处,他的嘴巴微微咧开,竟是不敢再闭合。
宝宝呲牙咧嘴,进行着对飞禽的吞食,形态可笑,可是人家毕竟是在忙正事,而田宗宇,却是莫名地呲牙咧嘴,反倒显得有些故意为之一般,神情更是搞笑,倒像是在做着鬼脸。
宝宝一边吞食飞禽,一边看着田宗宇的搞笑动作,鼻子里发出微策的呼乎声响,很显然,它是在嘲笑于田宗宇。
田宗宇有伤在身,连话都不敢说,只得无奈地站在那里,运起周身的修真功力,对自己周身被飞禽啄伤之处,进行着运功恢复。
宝宝吞食飞禽达百余只之后,田宗宇一边动功疗伤,一边看着它,心想吃了这么多飞禽,应该饱了,再吞食下去,非得撑破肚子不可,最多再吞食过几只,便可以停止对飞禽的吞食,自己也好与它一同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令田宗宇再次咋舌的是,宝宝又吞食了数十只飞禽之后,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田宗宇心中惊疑,不由得转首望向冰鼠宝宝的肚腹之间,只见它的肚皮,在吞食了两百多只的飞禽之后,依旧平坦如常,丝毫看不出胀鼓的样子。
两个多时辰之后,冰鼠宝宝终于将数千只飞禽吞食一空,田宗宇此时,又置身在了天光之中。只是此时太阳已经隐身到了这山脉的另一侧之中,眼望无尽的山脉之峰,云雾缭绕之间,多了一片灿烂的殷红,使那些飘渺的云雾,更增添了一份妩媚的娇艳。
宝宝将飞禽全部吞食完毕之后,它的身体,瞬息之间,又恢复到如同一般老鼠的大小,只是它的身体,看起来似乎更加通透莹润起来。宝宝恢复弱小鼠身之后,身影一闪,准确无误地钻进了田宗宇的胸前衣襟之中,对他不加以丝毫的理会,很显然,它还在为田宗宇适才不理会自己的警告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