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我给您擦擦吧。”
红衣女子娇声的嘤咛着,一双阴骨爪像吸铁石般粘在了任奕泽的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也乘机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绯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哼!还不是逃不出她的柔情攻势。
正当红衣女子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欢喜中时,却不知此时的任奕泽已经火了,黑瞳早已变得深沉而犀利,大手一伸,毫不留情的将红衣女子像丢弃物一样抛了出去,冷冷的说:“这位小姐不劳你动手,我自己会处理的。”
厌恶的射去一对似利箭般的目光,眸子里露出来的狠劲让红衣女子不jin也吓了一跳,天啊!这男人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恐怖了?她刚刚是不是惹到魔鬼了?
红衣女子全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一股寒意从她的身上散发开来,看着表情如此阴鹜的他,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
任奕泽收敛起阴桀的黑瞳,转身往洗手间方向走去,这种女人真是不知可耻,竟然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断,撞进他怀里能抢走他心的只能是祁馨菲一人。
脑海中不jin又闪现他和她相遇的场景,娇小的她就那样毫无预警的撞进他的怀里,并给他舒服的‘按摩’,一想起她那可爱的表情,任奕泽阴鹜的脸上竟然奇迹般的晴朗了。
现在想来才明白,早在她撞进自己怀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这个夺走他心的小女人,可是她却那么的残忍,在成功夺走他的心后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让他这个失去心的男人独自承受着相思之苦。
祁馨菲,你真是好样的!下辈子我一定会将你抓的牢牢的,到时换我夺走你的心,让你也尝尝失心的滋味。
恍惚的思忖间,任奕泽已经来到了古堡的洗手间,洗手间非常的大,装饰的就像温馨的卧室般,让人感觉清新爽洁。
任奕泽洗了洗手,抓过一方巾泄愤似的擦试西装上的酒液,里面的白衬衫已经完全湿透了,看样子也是吸不了多少酒渍了,任奕泽扔掉方巾放弃了,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面无表情,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怒气,那可恶的女人,如果不是在这么重要的宴会上,他一定会让她死的很难看。
光亮的镜子上反射着天上的一轮弯月,明晃晃的,漂亮极了。
烦燥的心奇迹般的冷却了下来,任奕泽慵懒的靠在光洁的墙壁上,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优雅的抽出一根,刁在嘴里。
“铛”打火机发出一声脆响,桔红色的火焰随之跳跃,火光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乌黑深邃的黑眸中有一团火焰在窜动,不羁中有着王者般的优雅,点燃烟头,缓缓的抽一口,随后又深深的吐出一口浓烟。
缕缕的清烟袅袅升起,萦绕在他的面前,更加模糊了他的双眼,而他的视线也变的更加的迷茫,愣愣的望着那轮弯月发呆,眉心又微微的蹙纠着,好似的回忆什么。
吸烟的时候,他更加的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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