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家门,水莲高兴大喊:“奶奶,我回来了!”
首先迎出来的是王晴,接着李振推着萧容出来。
“怎么这么晚,可把我们急的!”王晴笑得异常高兴,女儿结婚后第一次回来,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见到刘珍,王晴突兀地看着她,她没有准备会多一个人来。
“妈,那是刘珍,官扬从小一起玩的朋友,也是妹妹。”
“哦,是妹妹呀。快快请进。”
易官扬一一喊过长辈才提着礼物跟在他们后面,水莲早就兴奋地和家人说个没完没了,哪还顾得上他这第一次进丈母娘家的女婿!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王晴煮了丰盛的晚餐,热情地给易官扬布菜,看得水莲忍不住开个小玩笑:“妈,你对他太好了,小心以后他欺负我!”
“妈对他好,他才会对你好,等你做人家的岳母的时候,就能体会我的用心啦。”王晴笑得眼睛都迷了起来。
易官扬朗朗一笑说:“妈,到现在还是她欺负我呢。”
刘珍心情郁闷又烦躁地看着听着这一切,什么跟什么,土气巴拉的!
萧容见刘珍闷闷不乐,笑道:“刘珍,这菜不合胃口?”
刘珍连忙堆满笑容回答:“不是,菜煮得很好吃。真的。”
“我见你吃得很少,你喜欢吃什么,明天让水莲妈给你煮。”萧容深思地看着她。
“谢谢,您太客气了。”
王晴带刘珍到李浩的房间,给她铺床,照顾得很周到。毕竟是第一次来的客人,她自然不敢怠慢。而且看她的行为举止不像一般的乡村姑娘,怕是她再怎么布置还是不能让她住得舒心的。
水莲打了热水,给萧容泡脚按摩。她反复用温水淋着萧容那双失去知觉的脚,边和她聊着闲话。
易官扬正在和李振下棋。可怜,他已经连输六盘了!
易官扬举手自认服输,笑说:“爸,原来水莲的棋艺是跟你学的,佩服,比爷爷更厉害,杀了我个片甲不留。”
李振很高兴,很久没人和他在家里下棋了,他笑着说:“多下几盘就精了。”
本来王晴是准备让易官扬睡李浩的房间的,但现在刘珍住了,而且又是小床,所以,她只得叫丈夫到学校的临时宿舍去睡了。现在是秋天,还不是太冷,去那里睡一晚不碍事。
水莲拿着妈妈新洗的被子给易官扬铺床。
易官扬说:“你以前就住这?”十来平方的房子,墙上挂了两幅山水写生画,窄小的单人床,一个小衣柜,还有一些小巧的装饰品,简单却温馨。
“恩,今晚你睡这,我跟妈睡。”
“什么?有老公的人,怎么还跑去跟妈睡。”易官扬不高兴地说。
“床小了点,你就将就一下吧。都给你铺好了,早点睡吧。”
“对了,行李摆这边了。”
“喂,真把我丢这边不管啦?”易官说。
“谁不管你了,明天早上来叫你起床。”把门合上,水莲笑着想,商场上经过大风大浪的易官扬也会怯生吗?
深夜,易官扬躺在小床上展辗难眠。床小得让他伸不直长腿,大动作翻个身也有可能掉床。拥着被子,他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把手枕于脑后,在黑夜中打量这个小房间。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易官扬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他以为是水莲进来了。
刘珍轻轻地把门合上,一把拆开衬衣,露出她不着寸缕的酮*体。月光透过树梢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使她的肉*体散发出邪魅的妖娆。
“谁?”
“官扬,是我。”刘珍扑上床,扯开被子用她胸部摩擦易官扬的胸膛。“官扬,我想死你了。”
“刘珍,滚开。”易官扬低声喝止,也不管是否会把她的头发连根拔起,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捡起一边的衬衣,把她拖了出去,扔回李浩的房间。
“我警告你,别再做出不检点的事,不然,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把你踢回美国去。”易官扬冷冷地出声警告。
被刘珍如此骚扰,易官扬更无法入睡了。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两点了,水莲正在酣梦中吧!
他走出房间,悄悄推开了王晴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推了推熟睡中的水莲。
“谁?”水莲吓了一跳。
“是我,官扬。”他做了个出去的手势。
水莲小心地越过母亲,跟着他走了出去。
向来浅眠的王晴笑着睁开了眼。易官扬还单纯得像个小男生!她想。
“把我拉起做什么?”
“我睡不着。”
“你一直没睡啊。”
“恩。床太小了。”易官扬拉着她走回房间,接着又说:“我要和你一起睡。”
说完,抱着水莲一起往小床上躺。
“不是说床太小了吗?”水莲好笑地刮着他的脸。
“我们贴着睡。”
他困了,很快就进入酣睡中。
被安全地圈在他的怀里,水莲也随着他均匀的呼吸再次进入梦乡。
早上,水莲帮母亲准备早餐。其他人都还没起床。
“昨晚上,没睡好吧,回去再睡一会。”王晴对走进厨房的水莲说。
“醒了就起来了。”
“水莲,你和官扬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呀?”王晴问。
“妈,生孩子还早着呢!”
“要是有了千万别学人家去流产,对身体不好。而且易家人丁单薄,多几个孩子家庭会比较幸福一点。别像你妈,年纪大的时候才生你,怀孕的风险更大了。”王晴以过来人的经验对水莲说。
“妈,我还没毕业呢,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说到这个让人尴尬的话题,水莲仍然觉得不好意思。除了第一次,他们一直都有做避孕措施。
“我看,你也要多长几个心眼,官扬担子重,虽然三十多岁不算老,但是,对他来说,是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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