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事吗?以前没注意,今天近距离在一起,我发现她神色不对。”
程瑶其实是想说易然印堂发暗,神色异常,周身有煞气笼罩。是不祥之兆。这话差点脱口而出,却吓了她自己一跳,这完全就是一个算命先生的话,她怕万一说出来,孙泉会奇怪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孙泉说:“易然家里很困难,父母供他上学很不容易,而她又特别的敏感好强,也许她是压力太大的缘故吧!”
这时,前面的陈印.李奇.简单他们在欢呼着:“到了,到了,终于到达山顶了啦!
我和刘佳加紧几步跟上。
大家站在山顶,迎着微风,呼吸着山上纯净的空气,神清气爽,心情愉快。
李奇用手在嘴上拢成个喇叭的形状向山的对面大喊:喂!我一来一啦!
简单也依样大喊:喂!我一是一简一单,我一来一了!
辉子:啊一啊一啊,喂一喂一喂!
大家都跟着又喊又叫又吼的。然后听着自己的回音笑。只有易然,坐在地上,寂寥地看着远方。
开始下山了,为安全起见,大家一致认为还是从那条经过人工修建的路返回山下。这条路好走多了,又是下山,所以很轻松,但大家还是有意无意地遵照上山时的秩序,易然在前,陈印随后,然后就是简单.李奇.孙泉.辉子.刘佳.我。
突然,走在前面的易然向后退了一步,和后面正走着的陈印撞到了一起,因站立不稳,易然险些跌倒,陈印顺手拉了她一把,用力过猛,易然几乎整个扑进了陈印的怀里。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听简单一声大叫:“蛇!”
随着简单的叫声,从旁边的灌木丛中窜出了一条蛇,那蛇粗约拳头大,长约两米。是一条大花蛇。
几个女生都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一直叽叽喳喳的简单条件反射地反身抓住李奇的手。
冷静下来的易然说:“大家别动。别出声。”
那条大花蛇从容地慢慢地游进旁边的草丛里去了。
大家紧张地看着大花蛇消失,才松了一口气。
下午三点钟,所有同学都准时在山下的停车场集合,清点人数后,又由各班各小组自行返校。
返校途中,路过易然所在的村子。易然想回家拿一点东西,叫同学们先走一步。
程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到易然家去看看,来寻找帮忙解救她的方法。便说:“一起来就一起回去了吧!到了村口,也不欢迎大家到你家去坐坐?”
易然低头小声说:“我们家又破又小,实在是羞于示人。”
程瑶理解她的心情,但她就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就是想去她家看看,便劝说:“没什么,我和辉子也都是从农村来的。”
简单也说:“是啊!大家都是同样的。”
辉子说:“别难为她了,我们就在村口等她吧!”
程瑶想这样也好就说:“那你们都在村口等,我一个人陪她回去。”
程瑶不由分说就拉起易然的手说:”走,易然,让他们等在村口。”
易然家门外有一个小水塘,水又黑又臭,门口有一棵藤树,开满了黄色的小花,花藤爬到门头上,密密实实地装点着门楣。花虽然好看。但是看那厚实的花压得门楣歪斜着。摇摇欲坠.
易然家的院子不大,却很热闹,鸡.鴨.猪.狗一大群,地面高低起伏不平,被猪鸡扒成一个个坑。一进院门,是又脏又乱又吵。
屋里也是又黑又暗,空气污浊。家当又简陋,一副灰败暗淡的光景。
易然的妈妈常年卧床不起,我们来到了,她也只是在卧室里激烈地咳着,**着。程瑶有心想要去看看,但易然摇头说不用了。也只得作罢。
易然的父亲黑瘦苍老。
程瑶对易然的父亲说:“走,大叔,到外面去,我有话要对你说。”
易然意外而又疑惑地看着程瑶。
程瑶看了看易然的父亲就径直向门外走去。
程瑶到了门外,指着那个小水塘问易然的父亲。“这个水塘是不是有过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易父说:“是啊!曾经有一个小娃儿掉到里面淹死了。”
程瑶认真地对他说:“这个水塘对你家的运势影响不好,你最好把这个水塘用土填平了。”
程瑶又指了指那棵门头上的花藤说:“这门头上的花也全割下来,这花是好看,但这门太破旧,快要被压垮了。还有那院子的地面,弄平整一些,家里高低不平,家运不顺。”
易父有些羞愧,有些疑惑:“你不是和我家娃儿一个班的同学吗?你一个小娃儿,咋会懂这些?”
程瑶极力诚恳地说:“我懂一点,但我希望你千万别告诉易然我说的这些。”
这时易然跑了出来问:“程瑶,你神神秘秘的在干什么?说些什么?还不让我知道?”
程瑶本还想要说点什么,见他们过来也就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