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象不懂
309的门响了,是赵红兵用右手仅剩的两根手指头敲的
“谁呀?”
没人答话
黄老邪的小兄弟走上前去,拉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的门刚刚打开,一把锈迹斑斑的枪刺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持刀者,是个帅哥,一个左手持刀、一脸倦容面色苍白且毫无表情的帅哥
“你是李老棍子的人吗”
“是”
“很好”
“嗷…………”黄老邪的小兄弟的腿赵红兵扎了一刀
李老棍子见状冲了上来,手里攥着一把亮晃晃的军匕
“嗷……”李老棍子的腿上也挨了一刀
这时听见“通”的一声,黄老邪自己拔下输液器,跳楼了
一个照面下来,李老棍子已自知不敌,他知道再几个回合,自己流血也得留死,他也转身跑向窗户上了窗台,赵红兵几步跟上,又从后面刺了他的大腿根一刀
李老棍子一阵剧痛,也跳了下去
黄老邪的小兄弟站在了另外的一个窗台上,想向下跳,但好象不敢
“你不用跳了,我不杀你”面无表情的赵红兵悠悠的朝他说了一句,转身走了,左手提着那把滴血的五六军刺
事后得知,跳楼的李老棍子摔断了双腿和手腕,而奇人黄老邪却基本毫发无损
半小时后,警笛响起,警车赶到
据说是一个护士报的案,这个护士认识赵红兵的三姐,也认识赵红兵八十年代,我市混子间医院补刀的事件太多,医院已经成了混子斗殴的主要场所院长规定,有斗殴护士必须马上报案,对于警察的问话必须知无不言,否则将给予处分
一个小时后,警察去了赵红兵的家和他所经营旅馆,没能找到人
这时的赵红兵,正坐在当时本市的最高建筑,14层的市宾馆楼顶上发呆,呆呆的看着从他眼皮下经过的一个又一个警车
他抬起头,呼了口气,看见了远方那座郁郁葱葱的南山,还有那条汹涌澎湃的大江天下之大,已难有赵红兵容身之所很快,他将被通缉
对,赵红兵曾经说过,他活着是为了他的家人、高欢,眷恋那滔滔的江水和那巍巍的南山
如今,他已没有了高欢,不再敢去那滔滔的江水边去嬉戏,也不再敢踏上那巍巍的南山
他的这一切,都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内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