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算是个好男人,不占女员工便宜,而且每天下班准时去接老婆孩子,可谁知道他能为了投资做出那么黑心的事情来。
平时公司都传,郑总的老婆是个有名的醋坛子,而且彪悍。所以郑总是个严重的妻管严,对此大家私下议论还说,其实这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夫妻之间能有多怕,不过是哪一方更在乎更愿意退让一些罢了。
唐曼这口气一直憋到现在了,原来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会儿她摆脱了公司,一身轻,就动了折腾郑总的心思,“这段日子来,多亏郑总照顾,中午请您吃饭,郑总千万别拒绝。”
“好好。”郑总应下,唐曼低头笑笑,就去收拾东西。因为公司不大,所以几乎没有多少勾心斗角,大家相处的还蛮不错。唐曼离开的时候看看这些同事,竟然也有几分不舍。甚至有几个交好的同事送她下了楼,寒暄着以后多联系。唐曼一一应下,心里却想,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走过一山便再没此山的人啊。她下楼走出大厦,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只觉得这城市那么大,人那么多,下班高峰期的时候甚至人潮拥挤摩肩继踵,可是人与人之间呢?却是如此冷漠。所以说,能有一个可以交心可以亲密的人,多么幸运,又怎能不珍惜。
她想到了施奕和陆鸢。唐曼一直没忘记施奕那句话——我等着你,她昨天看施奕那么累,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坚持没有必要。本就人生苦短,何不抓紧时间,和施奕多在一起一分钟便是一分钟。她要留在施奕身边。
想来施奕已经去上班了,不过这不耽误唐曼给她发短信,“想你。”发完就收了手机,没指望施奕会搭理她,可她抱着东西刚上了车,手机竟然响了,“哦。”施奕就回了这么一个字。显得高冷极了,可唐曼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能想象出施奕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想了半天想回却放不下架子,于是打了这么一个字。
唐曼又回了一条,“么么。”
这会儿施奕很快,“亲你的猫去。”
哎嘛,还在为这事儿计较哪!唐曼眼含笑意,想了想就特别不要脸的回了句,“谁都没你香甜可口。”
施奕接到这个短信,看一眼便啐一口,“流|氓。”
“哈哈!”唐曼开怀,“流|氓爱你。”后面还加了个亲亲的表情。
施奕便笑开了眉眼,“油嘴滑舌。”
“亲爱的,晚上我去接你。”唐曼回了过去,没过一会儿施奕回她,“要来就不许走。”
这倒让唐曼为难了下,她放心不下朵拉。不过这会儿却不敢再说丧气话,便厚着脸皮回,“你洗干净等我,我就死也不走。”
等了半天,施奕终于回她——臭流|氓。
尽管挨骂,唐曼却还是开怀不已。心想晚上见到施奕,该怎么跟她说amy的事情呢?她昨天就没敢说,怕依着施奕的性子,能直接把背叛她的amy弄死。不过眼下她收起手机,决定先回家解决红红再说。
陆鸢气的要死,她还没刚睡着呢,唐曼又打电话进来,陆鸢直接关机,谁想到没过一个小时,唐曼直接破门而入,还抱着红红——她怎么忘了,唐曼也有她的钥匙啊!
“唐曼!把钥匙还我!”陆鸢一身睡衣窝在床上,气的直冒烟。
唐曼随手把钥匙扔她身上,“红红我给你带来了。”
陆鸢抓过钥匙就要砸她,唐曼扫她一眼,顿时嘴角抽搐,“你走|光了。”陆鸢身材很符合直男审美,凹凸有致,胸前有料,又肤白貌美的。毕竟身在娱乐圈,第一块敲门砖就是这张脸。这会儿她吊带睡衣肩带掉了一半,露出大半雪白的耸起,却一点不在乎,“老娘乐意!”
唐曼不想理她,刚转过头去不看她,却忽然皱眉,猛地看向她。
陆鸢睁大了眼睛,“唐曼你!”她气急败坏,到底还是扯了被子挡住身体。
“你……”唐曼皱眉,犹豫了下,“身上怎么回事?”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里还有草莓。唐曼看她一眼,“什么情况?你这回找了个s?中国版的五十度灰吗?”
陆鸢脸色一僵,瞪她一眼,“干嘛,许你找施奕那样的,就不许我也找个总裁来玩玩?”
“怎么说话的,”唐曼不悦,“你是玩,我可不是。”
陆鸢撇嘴,“你不是,难保施奕不是。”
“是不是,我自有分寸。”唐曼不想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就问,“这次是谁?大叔还是小鲜肉?瞧瞧你这一身青紫,什么时候还有这爱好了。”她随意调侃两句,按照往常情况,陆鸢就该跟她顶过来来。可这会儿,陆鸢竟然咬咬唇,笑容都有些僵。
见状唐曼顿时心里一咯噔,“你……鸢鸢?”
陆鸢忽然就扑了过来,抱住她,“曼曼……”委屈哭了。
唐曼顿时心疼不已,“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陆鸢只顾着哭,就是不说话。
“你怎么了呀,”唐曼大急,“陆鸢,你说话啊。发生什么事了?”
“不要问了,”陆鸢带着哭腔,抱着她抽泣,“我没事。”
唐曼张张口,还是咽下了要问的话,就任由她抱着安抚她。没过一会儿,却听到门铃响了,“谁啊?”知道陆鸢住在这里的除了经纪公司恐怕没有几个人了,会过来的一般也只有陆鸢的gay经纪人达米,可达米有钥匙。
陆鸢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下情绪,怔了怔,“……可能是沈珀。”
“她?”唐曼忽然眯起眼睛,“你这一身不会是拜她所赐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跟她不熟。”陆鸢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昨天约好了。”
唐曼去开门,一见果然是沈珀,“你好,沈小姐。”
沈珀对见到她一点都不惊奇,温婉地笑笑,“唐曼。”只是那镜片下的眼神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但稍纵即逝,几乎让唐曼以为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