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施总,请你相信我,我对濮元思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天完全是个误会,不,那天我才是受害者!”
“你不乖啊。”施奕声音轻飘飘的,忽然用力钳制住她下巴,“证明你对他不感兴趣的方式,就是告诉我你是les?”
……好像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唐曼点了点头。虽然这会儿她已经被施奕打击的溃不成军。
“是吗~”施奕尾音上调,打量着唐曼,“倒是有几分姿色。”说着就俯身咬住她的唇,那不是吻,几乎算是撕咬,毫无怜惜可言。双手却钳制住唐曼手臂,身子压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唔——”唐曼闷哼一声,口中顿时蔓延开一股血腥味。这个施奕是恨不得咬死她吗!唐曼恼羞,奋力挣扎。忽然身子一僵,呼吸都屏住了,因为——施奕膝盖抵进了她腿根。
“施总!”唐曼大惊失色,慌乱地趁着空隙喊她,语中带恐慌地有求饶之意。
施奕这才放开了她,却是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自己唇角的血迹。
唐曼舌尖和唇上都火辣辣地疼。她实在没料到自己根本就和施奕不是一个段数的。这回真是自找死路。
“既然你是les,又喜欢我,我包了你。”施奕说话的表情,就好像她随便捡了只小猫小狗回家一样。只是声音却似带了冰,没有一点感情,说完又不屑地补充了一句,“唐小姐来应该喜不自胜吧。”
对,她就是要羞辱唐曼。她厌恶唐曼,更厌恶濮元思。她恨他们。当初结婚时,濮元思百般讨好,施奕并不是没有提前告诉他,自己对床事不感兴趣。濮元思怎么说的?没关系,他爱她,只要能陪在她身边,一心一意地照顾她就心满意足了。
施奕一直以来都不同意他的求婚。因为她不认为一个男人能真的做到濮元思所承诺的那样。她深知自己的问题在哪儿,所以与其结了婚闹矛盾委屈自己,倒不如一个人安宁自在。可濮元思紧追不舍,甜言蜜语说了不知道多少。五年,五年的时间,施奕就算是个冰山也被融化了。她竟对濮元思动心了。最后她再三跟濮元思说,自己确实对床事不感兴趣,希望濮元思考虑清楚。一旦结了婚,她就不会放任他。濮元思如果要娶她,就必须对她忠贞不渝。
濮元思答应的比谁都好。可结果呢?
才一年。濮元思就能理直气壮地对她说,你性冷淡,我一个男人有需求。
施奕如何不恨。如今说这些话,当初那些承诺都是喂了狗吗?说过要是受不了就不要娶,拒绝了多少次,最后死乞白赖的让她动心了,娶回家了,又来这一出。竟然还是在施奕生日那天。
还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那么坦然地指责她性冷淡。
施奕无法形容心中的恼恨。对施奕来说,一个是出轨的男人,一个是勾引别人老公的小三,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她整死一个是一个,整死两个是赚了。
对付濮元思不能操之过急,施奕有多恨就有多隐忍。她要让濮元思从她那里拿走多少,就吐出来多少。
至于唐曼,施奕第一眼看到这个年轻女人,那天在床上时一副事不关己的冷静模样,要不是她赤体地和濮元思睡在一张床上,施奕几乎就要相信了这个看起来清爽的女人。她现在不能动濮元思,那就只好先拿这个小三出气了。
本来这一个月的折磨,施奕已经有些消气了。毕竟她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像唐曼那样在这样高强度的精神*双重折磨下,还依然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蹦跶。可是没想到今天刚来,唐曼就给她来了这一出。
施奕心想,果然这个唐曼不检点。看起来无害又坚强,实际上也是个一肚子心机的女人。
她对唐曼的厌恶越发厉害了。还说喜欢她,当她施奕这么多年的饭是白吃的吗?穿成个娘t的模样就冒充les,果然一试就露出了马脚。破绽百出,演技拙劣,智商堪忧,情商还不高。以为有一张脸就万事大吉了?施奕对唐曼这种总想靠脸和出卖身体上位的女人实在是恶心的不行,看见就烦。
但唐曼既然敢跟她耍花招,她就没有不接的道理,对于施奕来说,羞辱唐曼带来的快感远比折磨唐曼更能出她的恶气。
唐曼还不知道自己撞到了枪口上,脑袋已经伸到了老虎爪子下,还侥幸的认为施奕可能相信了她。但包养这种事……唐曼觉得施奕好像在打她的脸,那一巴掌好重。而且什么叫喜不自胜,她唐曼自己有手有脚难道养不活自己吗?于是她颇为不悦地摇头,“我只是喜欢你罢了,我想能和你和平相处。我要的是一份两人都有独立人格的爱情。”
这话倒是不假,唐曼确实是这样想的。
可落在施奕耳中,只让施奕越发嗤之以鼻,装,还装!
“施总,我希望能做个合格的助理,”唐曼说,“做你的左右手,而不是做那些完全本分之外的事情。”
施奕默默听着,勾唇一笑,“好啊。如你所愿。”这才是唐曼这女人的目的吧?果然有心计。受不了不直说也不闹,反而拐弯抹角地打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施奕神情莫测,意味深长地笑了。她要折磨一个人,有成千上万种办法。让唐曼做体力活,是最轻的。可惜啊,这女人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狠心了。
施奕重又坐回了办公桌前,点了点原来那份文件,“去送。”
唐曼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做苦力了!于是连忙抓起那份文件,往销售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