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呼吸到新鲜空气,默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很久才恢复了平静,上前福了一福,“皇上金安吉祥”
“你会武功!”如寒潭一般寒意逼人的语气,喷薄出一股浓浓的酒气
默言跪在地主,并不分辨
历来又没有规定说宫女不可以会武功,会武功也没有违返宫规,所以她很自在,也很淡定地跪着
反而是他,堂堂皇上,跑来一个宫女的房间做什么?
当然了,他如果要借酒行凶的话,确实没人阻止,只会有人暗中成全
默言的目光闪过了倔强而讥笑
玄光帝盯着眼前衣着单薄的小宫女,只见她那沉静如水的脸孔,一瞬即逝的倔强目光,她竟敢不回答自己的话!
这宫里,从来都是对自己伏首是听的人,不管是妃子还是大臣,而她,就这样跪在那里,跪他,只是宫规,她不是出自真心的匍匐;
明知道朕是九五至尊,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惶失措或是狂喜万分,她只是淡定地跪在那里,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不由得嫉妒起来,他才是这天下的主人,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的淡定过;
从苦心经营他太子的位置到今日稳固他的帝位,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神情
蓦地,他涌起一种冲动,他想推毁他从来没有过的平静!
“嘶啦”一声
玄光帝抓起了默言,狠狠地撕毁她身上本来就单薄的衣裳
衣裳应声而落
如他所愿,默言的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玄光帝的行为太突然了,衣服也太单薄,一撕就纷飞飘落,她里面什么都没有,此时一丝不挂的,她尴尬地不知道是该遮住上面还是遮住下面好
让她更忐忑的是玄光帝的目光,热烈如火,深沉似海
下一步,她该誓死抵抗,还是闭眼无奈顺从?
抵抗,是她不甘心就此被人强、暴;
顺从,面前这个是皇宫里的主子,所有女人他想上就上,如有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玄光帝的眼眸更清亮了
默言知道有一种人,喝得越醉,看起来越是清醒,所以她很肯定,这位皇上一定喝多了,然后心血来潮不知道去哪里,结果走错了地方
玄光帝此时心如潮涌,面前这女人的胴体,比三年前更完美了,裸露的皮肤光洁闪亮如丝缎,背像铅笔般笔挺,身线如花瓶般曲折,又如骨瓷薄到半透明
让他惊艳的是她胸前那朵展翅欲飞、栩栩如生的月季花,细看又像是黑夜里绽放得妖艳的罂粟花
三年前,雷电之下,他见到的就是和这一模一样的花
和他猜测的一样,那一晚,果然不是宁淑仪承欢于他
令他奇怪的是,他女人无数,欢爱也无数,三年来,念念不忘的却是那一晚的雷电交加中撞入他眼中的妖艳之花
每每想到,他都觉得自己丹田升起一股难以控制的火!
正如此时!
他抱起了那完美的胴体,扔到了软软的床铺之上
“啊……”
默言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