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笑道:“师父今晚是徒弟的哩!”
平射而出,赶上从上方落下的湘夫人,一指戳往她的乳根穴,另一手扫往她臀侧的环跳穴,说有多么没上没下,便有多么没上没下。
湘夫人娇叱道:“今晚授课,至此而止。”
下一刻,龙鹰发觉竟撞上气劲形成,如铜墙铁壁般的碍障,心呼邪功厉害,凌空旋身,就那么顶聚魔劲的以头硬撞对方若如巨石般的气墙。
他像个钻子般旋转着破进去。
墙碎为粉。
湘夫人闷哼一声,断线风筝般往反方向抛掷。眼看跌个四脚朝天,已给龙鹰及时赶往下方,将她拦腰抱个正着,同时吻上她香唇。
娇媚动人的美女开始时樱唇仍是一片冰寒,不旋踵灼热起来,还丁香暗吐,反应热烈,双手水蛇般缠上龙鹰脖子。
龙鹰直觉感到她首次真正动情了,并非代表她消去杀他之心,而是受到超越了敌我,纯因男女间的吸引力,又或一种面对强过自己的男人突然而来的软弱感,原始野性,正是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他们进行了充盈激烈感觉的亲热行为。
唇分。
湘夫人星眸半闭,呼吸急速,酥胸惊心动魄的起伏着,娇喘着道:“徒儿呵!你的手!”
龙鹰这才发觉左手托着她弹力十足的香臀,一把将她搂个结实,才站立起来,吻在她玉颈处。
湘夫人没法控制的发出**蚀骨的娇吟,龙鹰像烧红火炭般的大嘴,胡须的揩擦,弄得她娇体发软。
龙鹰再亲她嘴儿,反应比前更热烈了,她再不止是个绝色尤物,而是一团火焰,可烧熔任何精钢。
龙鹰暗叫可惜,一切只可到此为止,怕的是秘女随时香驾光临,若发现他正在房内和湘夫人欢好,后果不堪想象。
湘夫人一双纤手象征式的按上他胸膛,欲推无力。
龙鹰露出色鬼本性,一双手顺势在她动人的**作怪一番后,才放松对她的胁持。
湘夫人勉力推开他,媚态万千的,媚眼儿半闭的瞅他两眼,似是想重投入他怀里去,又竭力抑制自己,昵声道:“坏够了吗?”
龙鹰用手指挑起她俏颔,嘻皮笑脸道:“以后小徒天天要这么的接受师父指导。”
湘夫人开始回复过来,红霞虽未褪,但两眼已逐渐清明,拉下他挑着下颔的手,道:“你是教而不善,师父当然要测试你的武功,商月令一向重武,你没些本领她怎看得入眼?现在算你过关了。”
龙鹰心呼好险,刚才他最怕湘夫人忍不住求他欢好,他将陷于进退两难,拒绝太没有道理,且不符自己一贯的作风,接受更不是,现在终于“脱离险境”。
乘机将她温柔的玉手紧握,拉着她朝内院方向举步。
湘夫人一如所料,挣脱他的手。
龙鹰转身,装做惊讶的看着止步不前的美人儿,不解道:“师父要和我在这里干吗?”
湘夫人回复常态,掩嘴娇笑道:“干你的大头鬼!朝想暮想只是那件事,这一课完了,明天见你。”
龙鹰失望之色,溢于言表,指指自己的嘴巴。
湘夫人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转身蛮腰款摆的去了。
龙鹰坐在卧室靠窗的几椅,呼吸着外面透窗而来的清新空气,思索现时在大江联的处境。
以小可汗台勒虚云为首的一方,不知是因其邪恶的出身,还是天性如此,不论嘴上说得多么漂亮,如何魅力十足,不但没一个是善男信女,还似是披上人皮的野兽,行事时泯灭人性,不择手段,不顾天理人情。
要在这么一个地方活的风光写意,须像在
要在这么一个地方活得风光写意,须像在荒谷小屋般,明白毒蛇恶兽的习性,掌握在一定距离内扼制对方的手段。
更危险的是,他正身处一群争斗着的恶兽中间,比对上一方的兽族更要凶危百倍,便如宫廷恶斗,一不小心会被撕碎。
事实上他该感谢湘夫人,确实克尽了临时师父的一职,而最令他惊喜者,是来自魔种灵觉的“凝想力”。
当他察觉危险,登上“魔变”之境,排除万念,竟可凝想出危险的来源,真的很奇妙。
除此之外,他要多谢师父的是,经她这么一闹,作用类同花秀美的开解,心情再没有那么的沉痛。
他要杀一个人。
龙鹰从床上醒过来。
既失望又大惑不解。
失望的是昨晚万俟姬纯没有出现,不解的是听到康康的足音,正朝卧室急步走来。
龙鹰糊涂起来。
门开,康康哭着奔过来,扑入他怀里,痛哭失声。
龙鹰心叫糟糕,对女人他不但心软,且不明智,特别是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女性。没有湘夫人的允许,她是不可能踏足飞霞阁,这坏女人又耍什么手段?
龙鹰好不容易劝得康康止哭,道:“是怎么一回事?”
康康哭得梨花带雨,惹人爱怜,抽搐着道:“刚才奴婢见夫人出门,跪地求她让奴婢来再见主人一面,如主人再赶我走,奴婢以后只好死去这条心。”
龙鹰直觉捕捉到她寻死之意,心叫罪过,吻她的泪珠道:“夫人现在哪里?”
康康饮泣着道:“夫人没有来,但她的马车在外面等候主人。”’
又轻轻道:“康康和惠子是不同的,只忠于主人,可为主人死。”
龙鹰变得头大如斗,湘夫人是师武曌的故智,知他的武技不只犹过于她,且深不可测,于是顺势放康康回来,令他骤增负累,难以来去自如,说走便走。
但再没有别的选择了,抱着她坐起来,道:“你一个人怎样打理这么大的地方?”
康康破涕为笑,死命搂着他,娇羞的道:“只要主人爱怜,康康不怕吃苦。”
龙鹰想起渔村初遇,她一副不怕男人的神态,心想原来女人对男性动情后,很容易露出羞态。
康康又咬着他耳朵道:“夫人说如果主人肯再次收留康康,康康以后都是主人的人,夫人亦不会要求康康上报主人的事。”
龙鹰问道:“你会从实告知我,有关你出身的一切吗?”
康康道:“奴婢还怎敢隐瞒呢?”
龙鹰心内苦笑,吻个够后,起身让她伺候梳洗更衣。
出门前,道:“白天你可找些姐妹来帮手,记得喂饱飞箭,唔!今天我要骑它,让它活动筋骨。”
康康欢天喜地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