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是哪里疼?”
司徒璟却不理他,美丽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盯着她,突然咯咯大笑起来,她指着他笑道:“哈哈,原来你真的是季司梵哦。我告诉你哦,你和我都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是被慕诗妤那个女人骗得最惨的傻瓜。”
季司梵觉得她今晚这样很可能跟慕诗妤有关,赶紧问:“你怎么了,怎么说起诗诗了?”
“诗诗,我讨厌她,我恨她。我背着我抢了我的谷映棠,她该死,她该死!她是个骗子,她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司徒璟说着愤怒地起身锤床。
季司梵捏住司徒璟的下颚,吼道:“我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误会,但是我不允许你这样辱骂她。”
“哼,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她,都觉得她是最美最善良最纯洁的仙女?!我说他你生气是吗,我要你知道我不比她差。”司徒璟说完像疯了一样,抱着季司梵吻了起来,手疯狂且大力地扯掉了他身上的睡袍。
季司梵使狠劲推开了司徒璟,吼道:“就因为她抢了你的男人,你就随便找男人上床,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司徒璟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个小瓶子,她仰头喝下后,又扑上了季司梵。
季司梵始终把司徒璟当朋友,现在她又喝多了发酒疯,所以始终没有用全力去抵抗他,可是谁知他这一心软,唇再次被司徒璟覆上。随即,清清甜甜的液体滑入了吼间,让他猛地一阵。
这司徒璟最喜欢研究药剂和毒药,也不知道喂他喝的是什么鬼东西,他再次推开她,却发现身体出现了奇怪的感觉,强烈的欲/火浇灌了他的全身。看到司徒璟又搂上了自己,软玉温香让他沉迷。
“棠,你是我的,要我,要我好吗?”喝了酒又磕了药的司徒璟精神完全失控,她刚刚还喂季司梵吃了催情的液体,这会却又把他当成了得不到的谷映棠。
残存着一丝理智的季司梵听到了一个“棠”字又清醒不少,轻轻推开司徒璟,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只是司徒璟出于亢奋时期,她跑得比他还快。所以他还没有关上门的时候,她已经进到他的房间了。
“为什么你总是要逃得我远远的,我追得你好苦啊,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的心好痛,好痛……”司徒璟抱着他胡言乱语哭起来,好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上摩擦起来,“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你的心意,可是我求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求你了。”
她柔软的酥胸在自己胸前摩擦晃荡,当她的下体也在邀请他嵌入她的体内时,已经被欲/望逼到灭绝边缘的季司梵终于再忍不住,再看到她杏雨梨花的可怜模样,更是有将怀里的女人揉进骨子里安慰一下冲动。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他的大床上,覆上娇躯吻住嫩唇开始一夜并非两人都情愿且阴差阳错的欢爱。
回到银河湾的慕诗妤发现齐煜并没有预想的那样发脾气,而且冷冷道:“有没有找到司徒璟?”
“不关你的事。”慕诗妤冷冷道,然后走进了房里。
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感到床那边塌陷,她翻过身来,成大字型躺开,闭着眼清冷道,“要我的话赶紧完事,我好早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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