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
哦,对,她忘了换衣裳呢!
“婢子忘了,现在就去!”晨曦说完,像阵风儿般掠过。
很快,耳房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吱呀关门。
萧景泰乌黑的眉目里,就闪过了一丝笑意。
须臾,房外的长廊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
冬阳站在房门口,探头看着屋内:“郎君......”
“马车准备好了?”萧景泰头也不抬的问道。
“准备好了,只是.....”
不等他说完,萧景泰便低声问道:“只是什么?”
“秦捕头来了,他在院外!”冬阳看着萧景泰,接着说道:“赵府尹说,赵仪宾的案子,真凶投案自首了!”
萧景泰陡然抬起头来,眸光清冽而锐利,表情沉凛严肃,咬牙道:“真凶?”
他嗤笑道:“案子可还没有正式开审呢,真凶倒是火急火燎的撞上门来了......”
冬阳抿了抿嘴,别说郎君觉得好笑,就是他这个外行人,也明白这所谓的真凶,不过是替死鬼罢了。
赵仪宾涉案,嘉仪县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定罪。
冬阳一开始也想着嘉仪县主或许会通过珍贵妃向刑部,向郎君施加压力,就如余氏的案子那般,强行制止郎君彻查到底,没想到这一次她竟然没这么做,反而出了这一招偷天换日。
冬阳想,这大概是这起男童案影响太大的缘故吧,嘉仪县主想盖也盖不住,陛下亲自下令,百姓高度关注,不给一个合理清晰的说法,只怕不能服众......
“请秦捕头去堂屋!”萧景泰说道,敛衽起身,迈步出了厢房。
秦捕头身上穿着公服,面容冷肃,挺拔魁梧的身形,看上去就像是一棵粗壮的大树。
“萧侍郎!”
看萧景泰进来,秦捕头急忙拱手施礼。
“真凶是谁?”萧景泰径直问道。
秦捕头:“是赵仪宾的弟弟,赵天宝。”
萧景泰的眼眸里流泻出嘲讽的笑意。
用至亲性命交换,好大的手笔!
赵天宝跟赵天佑年纪和身量相仿,且赵天宝与兄长赵天佑平素往来密切,赵天宝又借着嫂子嘉仪县主的势,在金陵欺男霸女,名声早已不好,这次将他推出来,说他才是男童虐杀案的真凶,只怕没有人不信。
“赵天宝都招供了?”萧景泰问道。
“是,他都承认了,他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秦捕头回道。
萧景泰唇角抖了抖,刚要说话,便听晨曦在身后插嘴道:“他说是他是真凶,咱们就得信啊?真是天真得可以!”
秦捕头循声望过去,严肃的面容因晨曦的话而微微松动。
是啊,是很天真,只是嘉仪县主若是坚持称案发当晚,仪宾是个她在一起,并无在场证据,而赵天宝又一口咬定是他干的,那他们能奈何?
“只要赵天宝不是跟赵仪宾长得一个模样,那么赵天宝的口供,就能推翻,再说,婢子曾经说过,一个人的血液、唾液、乃至指纹,都是独一无二的,这点,任谁有泼天的本事,也无法更改!”晨曦微扬起下巴,看着萧景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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