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两口子都非常有耐心,一切程序进度都和刚开始的节奏一样。萧皇后更是恪尽职守,并没有因为长时间挑选便出现懈怠应付的局面,依然面带微笑,认真选拔。
等到腿快酸的时候,终于轮到了非常想尿尿的袁紫烟。袁紫烟还在纠结是去是留的问题,突然听到萧皇后问道:“你就是袁紫烟。”
嗯。
袁紫烟随口答应,自知失言,连忙施礼,结果却忘了如何称呼,情急之下说道:“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萧皇后立刻愣住了,这是哪家的请安方式。萧皇后收回笑容,眉头微蹙,回头看隋炀帝,却是笑意满面,心里感觉超级不爽。
毋庸置疑,这名叫袁紫烟的,分明是哗众取宠,吸引皇上的注意。不过听起来倒也不是什么大错,不由上下打量这个大名鼎鼎的袁紫烟。
袁紫烟不知道的是,珠帘后的那双眸子里露出一抹笑意,一直都在看着她。萧皇后轻咳了好几声,隋炀帝竟然都没有察觉到,不由眉头皱得更紧。皇上每夜独自外出散步,连续一个月都不曾宠幸妃嫔,那几日下雨天也照例不在寝宫休息。
不少平日相对受宠的妃嫔沉不住气,纷纷来找萧皇后抱怨,说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皇上不高兴,不能总也见不到面。
萧皇后少不得逐一安慰,原本以为老公是为了国事烦心,又向随行侍卫打听,说皇帝只是每晚在御花园独自散步,再晚些便去嘉则殿读书。
萧皇后稍感放心,感觉让老公适当放松下也好,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去尝嫩草了,太让人伤心了,真是可恶。
萧皇后忍住不悦,换上平日的职业笑容,甜声问道:“袁紫烟,你可有何特长?”
“没有。”袁紫烟立刻说道,大家都大吃一惊,萧皇后也是一怔,这个丫头处心积虑的靠近皇上,今日为何又不好好表现呢?想必又是标新立异,非要把自己搞的与众不同。
所以,萧皇后再也笑不出来,脸色阴沉的问道:“既是名门出身,又是洛阳选来,为何你父不好生栽培一番,而是一无所长的进宫?”
唉,到底还是捅娄子了,家庭教育不当也有可能获罪,袁紫烟眼珠骨碌一转,连忙纠正道:“皇后息怒,家母早亡,家父每日忙于公务,因此在琴棋书画等方面难以管教。倒是家父毕生所学之玄学术术悉心传授,只是我,呃,奴婢资质平庸,未习得精髓之一二,所以适才未敢提及。”
哦?竟然还会些,萧皇后来了些兴致,又问道:“除了令尊所教,你可还曾读过什么书?”
“这个时代吗?其实也不多,有那个治国方略,太平要术什么的。”袁紫烟如实的说道,其实也并非是为了早日脱离皇宫,而是她确实没怎么读过几本,说多了,万一萧皇后考上哪一段,自己答不上来那就是欺瞒。而要是说少了,又显得不切实际。
但是没想到萧皇后听到这句话,立刻就恼了,使劲按住椅帮,就要起身。隋炀帝眼疾手快,赔笑拉过萧皇后的手,低声说道:“皇后莫要动怒。”
“哼,此乃皇家藏书,外人见之都是莫大的缘分,又有几人可以阅读品味?袁紫烟不懂收敛,竟然如此公然炫耀,分明是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心里。”萧皇后愤愤道。
“紫烟性情中人,口直心快,皇后莫要计较。”
“哼,皇上夜夜去嘉则殿,便是见她吧?”
“呃,确实是为读书,紫烟聪慧好学,无非是陪读而已。”
“皇上口口声声维护,莫非是中意她了?”
“这个,紫烟确实有趣。”
萧皇后气得银牙紧咬,但是多年的修养让她硬生生的把这口气咽了回去,这个丈夫虽然尊重自己,但就像丈夫这个词一样,和他总有一丈之远的距离,无法绝对靠近。尤其隋炀帝是个独裁主义者,他认准的事情,能有谁阻挡得了?
与其为了一个女子冲撞多年的丈夫,莫不如先忍下这口气,以观后效。萧皇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冷声问道:“袁紫烟,你可愿留在宫中服侍皇上?”
袁紫烟敏感的察觉到皇后的口气冷淡了不少,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她,不由迟疑起来。刚见面就惹了皇后,以后还有法混吗?所以便打消了留下的念头,可是拒绝又该如何开口呢,总不能说不愿意吧?
袁紫烟一直思索对策,半天不答复,气得萧皇后简直就要当众发飙。到底是心莲了解主子,连忙端来一碗莲子茶,萧皇后一饮而尽,还是觉得火气未消。
袁紫烟还在暗自思索,却听见隋炀帝咳嗽几声,朗声说道:“你且近身前来,朕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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