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另一名也点头说道。
管事宫女的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大胆袁紫烟!”
袁紫烟不由打了一个冷战,那么大声干什么!
“你连日鬼鬼祟祟,可是与宫中男子暗自私通?快快如实招来!”管事宫女怒目相对,要知道,如果上头追究下来,这可是她们渎职,都是要被杀掉的,谁还会替袁紫烟兜着。
袁紫烟额头的冷汗也冒了出来,这种事情可说不清楚,总不能说经常和皇上的近身侍卫交流知识吧?问题是这位侍卫叫什么,在哪儿能找到,她也不知道啊!
“哼,支吾不言,如此便算是招了!来啊,速降袁紫烟关押起来,明日禀告皇后,由皇后亲自发落!”管事宫女不容置换的下达了命令。
什么?要把我关起来,还是与人私通的罪名?袁紫烟心里那叫一个苦啊,真要被关起来,可就再也出不去了。这可怎么办哪?
几名粗壮的宫女立刻围了过来,凶神恶煞般的就卡住了袁紫烟的胳膊,甚至还有一个卡住了她的脖子,简直是屈辱至极。
“袁姐姐,袁姐姐,我救不了你。”珍儿哭哭啼啼。
袁紫烟心头一阵感动,这个时候大家都往后躲,这个傻丫头却往前冲,是值得交心的朋友。雨竹更是大呼小叫,跪在管事宫女跟前请求开恩,殊不知小姐犯事儿,她一个当丫头的也是自身难保。
袁紫烟抬头看见周珊珊冷笑连连,心中厌恶不已,就当她要被押出园子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谁都不想枉死,更不想因为自己的死连累家人。
“我说,我都说!”袁紫烟直着身子说道。
“放开她!”管事宫女摆手道,如果都招了,事实清楚,也好和皇后交代。“说吧,那人究竟是谁,你们从何认识的。”
“你们都听好了,那我可就说了!”袁紫烟稳稳神说道,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只不过是有的人好奇,有的人担心,有的人看热闹罢了。
袁紫烟环顾四周,尽量用平稳的腔调说道:“那人,便是,皇上!”
一语既出,园中悄无声息。所有人都呆住了,这,这也太扯了吧!
确实挺扯,袁紫烟额头依然在冒冷汗,不能不说自己走了一步险棋。自己就赌这些人不敢找皇上对质,然后再想办法离开皇宫。
足足过了十分钟,管事宫女才第一个反应过来,训斥道:“大胆,竟敢诬陷当今圣上!”
“行了,你都说了几个大胆了,就不能换个词吗?”袁紫烟一脸不屑,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在宫中烦闷,晚饭散步恰好遇到皇上。皇上呢和我一见如故,所以我俩聊得挺开心。”
“圣上又为何送你帕子?”
“我想家哭了,皇上很心疼,就给我擦眼泪。”说这话,袁紫烟都觉得脸红。人群一声齐齐的惊呼,全都是羡慕嫉妒恨啊。
“适才为何不让说?”
“皇上不让说!”
“何人可以证明是圣上送与你的?”管事宫女不敢大意。
“没人。”
袁紫烟说完,以周珊珊为首的几个女孩子幸灾乐祸的笑了,袁紫烟白了她们一眼,接着说道:“她们都是属蛤蟆的,没多大见识。但你们几个在宫中呆的时间不短了,再好好闻闻这帕子上的香气,其实正是皇上独享的龙涎香!”
几名宫女脸色都变了,连忙挨个又闻了闻,还真是!
管事宫女又连忙让人将灯笼提过来,拿在眼底下反复看了好几遍,吃惊不小。刚才光线暗,没注意,好像还真是宫中皇上专用的贡缎,质地厚实但却轻若无物,擦拭汗水不留痕迹,还不会擦痛皮肤。
管事宫女问道:“难不成真是你捡到的?”
周珊珊一旁帮腔道:“是啊,原来是场误会。紫烟捡了圣上的帕子,又无法自清,怕被责罚才口不择言。其实你直说便可,何必绕这么多周折。”
几名宫女也看向袁紫烟,眼神里也都带着不信任,红嘴白牙,说是皇上的就是皇上的?
袁紫烟正在气头上,什么意思,要按周珊珊这话,是自己没事儿逗大家乐呵?自己晚上只晚回来过两次,要是没人暗中盯着,能被抓个正着?
袁紫烟气懵了,故意想气气周珊珊,冷笑道:“龙涎香味道浓郁,香气经久不散。但再好的香料,也不能保证一个月都如此吧?我与皇上几乎天天谈心,高兴时他还会带我去嘉则殿读书,殿中燃着的便是这种香气。刚才你不也说了嘛,这一段我身上的香气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