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表情一狰,不但不停下,快步扑向她,同时伸手就要捂住她的嘴。
莫宁大惊,一怔之下便被撞得往后倒去,手里的瓶子也咕噜噜地滚到一边。
看见酒瓶子的猥琐男凶态毕露,一把捂住她的嘴,手也伸过去撕扯她的衣服。
莫宁在又惊慌中镇定下来,平复了几下心跳,同时猛地一抬脚,往男人胯下撞去,不过她力气小,造成的攻击力不太够,但也足以让男人痛得嘶吼起来。
莫宁借机一把推开他,翻身爬起来,同时高喊救命。
船舱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外面游客的注意,童宇一顿之下,立刻回身窜回船舱里,就看到莫宁惊魄未定的小脸惨无人色,而歪歪扭扭站起来的矮个男人捂住裆住,正面露凶光。
“怎么回事?”
其他游客纷纷好奇之时,眼前却是一闪,童宇的身影已经窜至那个男人面前,不由分说地拳打脚踢起来。
童宇的动作太突然,猥琐男没及时的反应过来,再加武力值低下,所以很快被揍得半死不活。
聪明的游客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状况,都摆出看戏的姿态,压根不去发挥正义之勇。
一脚踩碎了猥琐男的几根肋骨,童宇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大爷的,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不想活了吧!
猥琐男只剩下出气的劲了,边求饶边道:“东方的大侠,别打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错了,是我瞎了狗眼,不该听那个贱人的话啊……”
大家一听就了然了,哦,原来是那个女人指使的,够缺德的啊!
“那女人去哪了?”
在所有人都在找那个白人女郎的时候,她已经灰溜溜地跳到海水里去了,反正离岸边已经不远,再不跑,被那个可怕的男人给逮住,说不定被打的就是自己了。
游轮总算把游客们安全送回到岸上,其他人不断地唏嘘着今天出行的惊险,童宇却是一路沉默下来。
回了住宿的酒店,他一口气抽了几根烟,这才掐灭了烟头,抬头看向惴惴不安,如受惊小兔子一样的莫宁,上前按住她的肩头,道:“结婚吧,我不想再这么一惊一乍的,哪个不怕死的敢再靠近你,我会叫他生不如死。”
莫宁因他的激怒的表情而心头微荡,惊惧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犹豫太久的心,此时需要一个可以停靠的海岸,而他会是自己终身的依赖吗?
在他逼视的目光下,她终于没有再躲闪,轻轻地应了一声。
狂喜的表情绽放在童宇的脸上,他等到了吗?他终于等到了吗?老天啊,这一刻,他有多么地幸福啊!
狠狠地吻了她一口,童宇兴奋难抑地跑到露台上,冲着大海的方向,放开嗓子,不管不顾地喊叫起来……
医院。
“亦筝,亦筝,你醒醒,是妈妈啊,你睁开眼睛看一下好不好?”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抚额,病人的情况已经说明得很清楚了,可惜家属很麻烦,每天必定问上几次,他又不是上帝,病人不醒还能怎么办?
当然,态度还得端正,否则得罪了某些权势,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纪夫人,您儿子的后脑还残留着血块,造成昏迷,所以暂时醒不过来,不过您也别太担心,再观察一段时间,若是不醒,我们再考虑用手术的方式进行清除血块。”
“手术?会不会对我儿子造成伤害?要是还不醒怎么办?”
“这个,手术都是有风险的,以病人现在的情况,还是再等等吧,我也不建议进行手术的,最好病人能在这几天里醒过来。”
纪家就这么一个顶梁柱,纪亦筝一倒,也就意味着纪家的天要埸下来了,纪夫人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倒下,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冶好儿子。
纪夫子不知道到底当时是什么情况,反正王希儿给她打电话时,她还以为听错了,急急忙忙赶到巴黎,才知道事情比想像的还要严重。
王希儿这几天一直留在医院,当时只有她在场,很明白当时的情况,虽然她没有什么责任,纪家的人不能得罪,所以她干脆哪里也不去,就留在医院里陪着一动也不动的纪亦筝。
她盘算得很好,纪亦筝醒不醒,这个没有定数,但她赌一把还是可以的,若是他醒了,而自己这番不离不弃的作为一定也可以成为嫁给他的最佳利器。
已经五天了,纪亦筝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呢?按医生的说法,这样下去,他就是植物人了,除了手术,他可能会一辈子睡下去,就算手术,成功率也只有一半。
王希儿有点灰心了,她的耐心可不多,耗光了,自己可就得另做打算了。
“希儿,辛苦你了。”
“夫人别这么说,我应该做的嘛,您今天气色不太好,怎么不在家里休息呢,这里有我看着,您就不用操心了。”
纪夫人看王希儿一眼,起初是看她有福相,别的印象倒不大,这些日子便觉得她的嘴特甜,很能哄人欢心,要不然,她一个人还真的顶不住。
于是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点,对王希儿道:“有护工照顾着,你也回去睡一会,别累到了。”
“夫人,我身体好着呢,您就放心吧!”
痛,很痛,全身的骨骼都好象经历了磨难一样,自己犹如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有找什么,记忆被一道墙堵住了,拼尽全力也冲不破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障碍。
闷吼着挣扎着睁开眼,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空气,刺目的白光让他出现暂时性的失明。
“亦筝!”
“亦筝——”
两个一老一小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适应光线后看到,两个人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纪夫人狂喜,她本来已经考虑要给儿子动手术了,哪曾想,儿子突然醒了过来,这真是上帝保佑啊!
“太好了,亦筝,你终于醒了。”
“夫人,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
“是啊是啊,多亏你了希儿,哎呀,你这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王希儿听出了这话潜在意义,心头窃喜,脸上却不显现,而是转而看向醒过来的纪亦筝。
一会儿之后,纪夫人和王希儿双双陷入冰窟,纪亦筝人是醒了,可是却好象哪里出了岔子。
“亦筝,你知道自己是谁吗?认不认得妈妈?”
“亦筝,我是希儿啊,你还记得当时是怎么被撞的吗?”
纪亦筝目光漠然地看看她们,又转动眼珠看着四周,似在找什么一样,许久才收回视线,把眼睛给闭上,薄而苍白的唇角抿了起来。
他的胸腔起伏着,似在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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