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然后挑着眼角,一双幽深的墨瞳闪过一丝戾意,声音低哑地靠近她的耳下,缓缓地往她耳道里吹气:“天真是愚蠢的,你知道吗?屈服于我吧!”
因那湿热的气息,加上本就惊惧中的身体不由地一颤,摇头哭喊道:“你这个恶魔,放了我,你到怎么样,到底要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我要告你。”
“哈哈,莫宁,说你天真,还真没说错,你就不怕让人耻笑,我可以告诉别人,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哦!”
说着他长腿挤起她的腿间,曲膝往她的腿侧撞去,动作并不剧烈,带着调情的暗示。
“滚开,恶魔,你给我滚开,我这是个疯子,别碰我,我报警的,我会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变态。”
“我赞成你的决定,那么在此之前,你是不是要先让尝尝恶魔的滋味。”
嘶啦一声,衣衫被撕扯开来,露出漂亮小巧的小香肩,半挂在胸前的布料欲说还羞地险险就要掉落,他将身体压向她,被反缚着手,她没有动弹的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危险的气息包围了自己,那性感的薄唇印在她的颈窝、肩头、锁骨、高耸之上。
技巧高超的手指游走在她的冰凉的玉肌上,不算太辣的身材,却该死的极为有料,那玲珑的曲线和曼妙的弧度,让人的渴望升到顶点。
极快地褪去她剩下的衣服,小女生那稚嫩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一口咬住,细细地尝着她的美妙。
屈辱让莫宁,止不住地掉下泪来,只是明白再怎么也求饶也是无剂于是,自己已经是他盘中的餐点,食欲旺盛的他,怎么可能会止住饥饿的欲望呢!
郊外无人经过的路旁的树下,被反绑着手抵在树干上年轻可人梨花带泪的女孩,和高大英气逼人的男子,这幅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不堪。
同样没有任何温柔可言,不给她适应之机,他的闯入方式霸道强悍,是他一贯的风格。
被完全掌握的娇躯,因树干的粗糙硌得皮肤生疼,只能尽量地挺起身体来,避开被蹭破娇嫩肌肤的机率,偏偏这却让男人更为得逞,一次次地深入和掠夺,以他专属的霸道和蛮横。
莫宁的泪到最后已经再无掉下的力气,被折磨得数次昏厥过去,又屡次在他的恶劣行径下转醒,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身体传来的反应,都变得遥远和虚幻。
醒来时,她睡在一个宽敞的陌生的卧室里,巨大的落地窗有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光影洒在收拾得极为干净的地面,让人睁不开眼睛。
她下意识地挡了挡光线,撑着床爬起来,身体就传来好一阵难言的痛楚,垂下眼看着薄被下被凌辱的相当不堪的印记,都说明了她的那个梦,并不是幻像,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她不再是可以做站童话梦的天真小女孩了,在掉进火炕之后,再无逃脱的可能。
一旁的沙发里放着的几套衣服一看就是哪个牌子货,莫宁淡淡地扫过它们,并不想穿,赤脚踩在地板上,裹着被单踱到窗边,望眺屋外的景色,就一种过于扎眼的艳,就像她所受的屈辱。
泪水再次滚落下来,她这个孤女,连求救的人都找不到,父母吗?还是姐姐?他们把自己抛下将近十八年,并未给予过一丝一毫的亲情,要说他们心里有她的位置,那傻子都要笑了,就算他们突然对自己百般示好,都显得那样的让人费解,因弱听,她一直在被他们嫌弃,如果知道自己再无完璧之身,又会怎么样看她呢!
还有那个心眼特别多的姐姐,别说会帮她讨要公道,估计还会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吧!
一直孤伶伶地活着,孤伶伶地长大,莫宁已经习惯自己面对一切,面对再大的苦难,只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要拿什么来去反抗那样狠那样强悍的男人呢!
身后的脚步声让她惊得用那薄被单裹紧身体,在看到男人那双幽深的眼瞳时,下意识地就会想要颤抖。
纪亦筝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芒,穿着黑色商务款的西服,乌发打理极为妥贴,妖孽的脸孔上生硬地冷笑一声,嗤道:“怎么,不穿衣服是想勾引我?我以为昨天已经喂饱你了。”
莫宁气得全身一阵毛孔都倒竖起来,两步走到他面前,挥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哪曾想手一松开,那被单竟然就那样滑落下来,瞬间她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