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一新、许应华等人要出去,走廊楼梯拐角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是五六名中年人直奔过来,为首的是一名鬓发发白,又戴着银白色眼镜年过半百老人,他远远一看到张一新面孔,顿寒暄了起来,“我说张秘书,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张一新没想到江夏省长郑志南会找上门来,他轻快地迎上去,伸出双手与郑志南的单手晃了晃,寒暄道:“郑省长,你这么一说,我可担当不起哟!”
“有什么担当不起的。”
郑志南指了指张一新,“你也真是的,来到江夏,竟然不上我哪里坐坐?是不是嫌我那里庙小容不了你这尊大神啊!”
“郑省长,言重了,言重了。”
张一新苦笑,“我哪是什么大神,不过就是给首长打打杂的人,这次来到江夏是出于私事,却惊动您老人家,这要是让首长知道,回头非敲我的头不可!”
“瞧你说的。”
郑志南笑着假装生气,“什么叫惊动,你说这句话就是没拿我当朋友啊!”
“不不不,我怎敢不拿您当朋友!”
张一新笑着,又寒暄道:“郑省长,我们现在要返回京城了。要不,咱车上边回省里,边聊去!”
我们?
显然是除了张一新外,还有另一个人。
郑志南环视了一下,把目光转向了许应华去。
张一新会意,则介绍道:“郑省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应华,是前国土资源部长徐天宇同志的生活秘书。”
徐天宇曾任江夏省长过,因此郑志南一点都不陌生,他客气地伸手过去与许应华象征地晃了一下,“小许同志,你好。”
“郑省长好。”
许应华恭敬地问候了一句。
郑志南见壮,则邀请道:“那我们车上聊?”
“好。”
张一新与许应华等人准备离开,张一新突然转身过来又跟韩庆寒暄道:“小庆啊,你身上有伤,就不要送我们了。”
见张一新提到人,郑志南稍微上心了一点,他打量着韩庆,又象征地过问打听了一下,“这位小同志是?”
“这是韩庆,是徐天宇同志的长孙。”
张一新当众引见了韩庆身份,“同时也是漠北省委书记孟世升的公子,因出了点状况,我跟小许受徐天宇同志委托下来了解一下案情。”
漠北省委书记孟世升的独子?
众人一听,全都屏住了呼吸。
谁都在为意外听到的劲爆消息感到震惊。
其中副省长吴金军傻眼了。他以为韩庆只是徐天宇的孙子而已,却没想到竟还是孟世升的儿子?
吴金军意识到惹到棘手对手了,但愿贺定邦能保住他,不然单凭着他的情况是无法对付如此强大的家族。他扯了扯贺庆海的衣角,意思就是怎么办啊!
贺庆海依然拿不定主意了,只能见机行事,回头再汇报给父亲处理。
至于郑志南也是显得十分震惊,几乎整个人都愣住了。
当看张一新脸色不像是在开什么玩笑,郑志南差异关切道:“小韩同志,你出什么状况了?要不要紧?”
就在韩庆要出声回答,张一新嘴快代替回答道:“就是有人辱骂了孟书记的爱人韩羽娇同志,公然说是要强~奸她,导致小韩气愤出手打人了。最终被关在市公安局内,其中有一些人则趁机栽赃陷害,还毒打了小韩遍体鳞伤,几乎是把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这话说得很严重,几乎都把在场的天东官员给吓了个半死。
吴金军更是气得脸色发青了,心想好你个张秘书,你这是要对我下手啊,我儿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强~奸孟世升的爱人韩羽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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