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久木闻听心中暗自冷笑,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放过这些可恶的支那人,一旦抓住他们肯定是全部杀光的,所谓的投降不杀只不过是他抛给对方的一个诱饵。
不过,现在他还要演演戏,因此他接过铁皮喇叭来,把身体从掩体后稍微抬了抬,朝外面喊到,“我是大日本帝国关东军久久木旅团长,有什么话你们说吧。”
这个时候,郑啸将狙击步枪架在了墙头一个隐蔽的角落中,然后伏了下去,一边从狙击镜中寻找着久久木的踪迹,一边喊到,“原来是久久木旅团长啊,久仰大名,没想到这次见到了,幸会幸会。”
久久木不知道郑啸正在用狙击枪瞄他,因此他故作高兴的笑了笑,“呵呵,客气了,请问您是哪位?”
“我嘛,无名小卒,你这级别的,不配跟我们这边其他人交谈,也就我这扫地打水的杂役有闲工夫搭理你。”郑啸这些话都是用日语说的,实在是太气人了。
墙头上其他人也都在,诸葛舟他们听完,一个个捂着嘴,都想笑出来了,但是又不能,只能硬憋着,都快憋出内伤了。
“八嘎,这些可恶的支那人。”久久木在心中暗自骂着,但是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十分平静的神态,“对面的支那人,你们如今已经被包围了,我看还是赶快投降吧,我们会大大优待的,不会对你们有什么惩罚。”
当然,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
郑啸手中的狙击枪已经锁定了他的位置,但是这家伙很狡猾,他伏在掩体后,虽然大声喊,但就是不露头,在郑啸现在的位置,只能从掩体顶端看到钢盔的一点边,开枪也打不中。
郑啸没急着开枪,他清楚,打这个家伙只有一次开枪的机会,一旦失手,就再也找不到机会了,所以他一直忍耐着,等待着对方出现破绽。
两个人一来一往,言语上交锋着,足有三四分钟也没有停下,但是郑啸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看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机会,郑啸眼珠一转,突然转移了话题,“我说久久木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久久木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竟然给自己讲起故事来了,不过好奇心促使他竟然答应了。
郑啸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
“你们的战国时期,战火不断,男的青壮年大多战死沙场,顿时全国女多男少。女人之间的竞争也空前激烈,所以很多日本女人都在腰间背个毯子(现在的和服上也有,只不过简化了而已)到处流lang,只要找到男人,就不管是谁统统铺摊子按倒,缠绵一番以延续后代。
但是这样得来的孩子大多难寻其父,所以日本女人们就根据当时做的地方给他们取姓,比如:
在野外空旷地带做出来的就姓“野间”
在稻田中间做出来的就姓“中田”或者“田中”
在山上的田做出来的就叫“山田”
在山上做出来的就叫“山崎”或者“山本”
在桥上做的就叫“高桥”
……”
“八嘎,我杀了你。”久久木在内的很多鬼子还没听完就都跳了起来,他愤怒的拔出日本战刀咆哮着,“进攻,全都杀光。”
郑啸双眸中光芒一闪,手指伸进了扳机圈内扣住了扳机,他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之所以要用当初听来的这个故事激怒对方,让对方失去理智。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