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有多快。出了浴桶,顺手捞了一条浴巾将她裹了裹就大步走了出去。二话不说,直接就按在了那张檀木架子床间,又啃又吻捣鼓了起来。在一阵阵金玉的叮铃声里,他身体力道,手上力道,又重又蛮横,声音却是带着别样的满足。
“宝贝儿,老子终于等到了。”
在他这样没命儿的折腾里,占色难受的‘嘶’了一声,顿时想到了那天的‘体无完肤’,心肝儿颤了颤,她轻轻呲着牙,抬头撩一眼,推了推他,眼皮儿不停地眨。
“等一下!”
还等一下?
权少皇将她牢牢锁定在身下,死死摁住,“等不了,再等爷就死了。”
“刚才你答应的事儿呢?你咬了我鼻子,就想算了?”
占色低低喘着,心下对他来势汹汹的样子真心有点儿害怕。心里话儿,要被他这么折腾,今儿晚上她不得死在这儿啊?于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虽然早迟逃不过,她总得想点法,将受伤的状态减到最轻才好。
再不济,也得先收拾他一次。
眉头狠狠拧了拧,权四爷这会儿虽然忍无可忍,可他这女人今儿晚上反正都是她的,跑也跑不掉,又难得这么软着嗓子给他说话,他自然不能背了信义。
“做完了,再由着你,行吧?”
“说话不算话?”占色瞪了他一眼,不悦地将头扭向一边儿。
刚刚还好端端的,这会儿又生起气来,权四爷心里立马就纠结了。松了松勒住她的手臂,吻落在她皱紧的眉头上,半哄半诱地低低说。
“宝贝儿,别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男人难得放低了姿态,占色便睁开了眼睛,对着他眸底隐忍的情丶欲,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不是想闹,而是你……你这么粗鲁,我哪儿受得住?”
“那……”
“我来。”
她来?
瞅着她脸上荡漾出的一抹红,还有她软糯的腔儿,权四爷心里莫名一荡,深吸了一口气儿,大喇喇地翻身仰躺了过去。扫着她害羞的眉眼儿,摆出一副随便她宰割的姿势,还挑了挑邪佞的眉眼儿。
“来,小幺儿,收拾我吧。”
看了看他嬉皮笑脸欠收拾的样子,想到他前几次对自个儿不要命的折腾,占色恶从胆边生,觉得必须给他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才好。如此一来,她的胆儿就粗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后悔?”
“大老爷们儿,说话算话。”
“那你不许动。”
“不动,爷今晚上由着你。”
“不行,我对你不太信任。”
占色说着眼珠一转,便跳下了床去,四处寻了寻,发现这间宫廷格局的屋子里,除了纱布儿什么东西都没有。回头看了面带狐疑的男人一眼,她的目光就落在男人的浴袍上。
冲他诡异地笑了笑,她伸手扯了一条浅玫红的轻纱往光着的身子上一裹,才走过去将他浴袍上的腰带扯了下来。两只手扯了扯,觉得蛮扎实了,才又爬上了榻去。
“宝贝儿,你要干嘛?”
老实说,她的行为,太出乎权少皇的意料了。
这小妞儿,在这事儿上,绝对不是胆大的,竟然玩这么狠?
“你别管,乖乖听话。”占色在他不解的眼神儿里,小心跪坐在他的身边儿,轻轻拉过他的双手来,仔细地用腰带给绑好了。想了想不太放心,又将剩余的带子给绑在了那黄花梨木的床头拴上。
啧啧,古时侯的床,花样儿就恁多。
不过,今儿到是方便了她。
见双手被绑住了,权少皇又好笑又好气,“占老师,原来你喜欢重口的?”
“闭嘴!”
学着他的样子吼了一句,占色见他被绑住了双手,胆色更重了几分。尤其他这种受虐的戏儿,更是让她长期压抑的心理愉快得不行了。
怪不得做坏事儿,会有心理满足感。
牵着唇笑了笑,她面色邪气了几分,一种报复的快意袭上脑子,觉得自个儿今晚上终于有了一雪前耻的大好机会了。想想之前几次,哪一次她不是被他撩得要死要活,上不去下不来?
这一回……哼!
她阴恻恻地盯着她,慢慢地爬到他的身侧,对着这块砧板上的鱼肉就俯了下去。在他身前对准他,咬,死劲咬,听到他的吃痛声儿,才又安抚地伸出舌尖舔一下,学着他以前对自己那样子,摆明了要报复的姿态。
“占小幺!”权少皇‘哧哧’地吸着凉气儿,一双绿油油的目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在她的齿碾间,那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娱的感觉,搞得他本就贲张身体,更是无端端加大了码力,完全陷入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