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纯洁的好咩?!
“商亦臣我在生气,生气!”
随意为什么一开始的严肃气氛要毁在这该死的荤段子里面?她不是应该据理力争回国的机会么?他这样对她,傅芷馨又算什么?
脑袋里乱成一锅,秦歌咬牙切齿以提醒自己不要被敌人的美人计蛊惑!
可商亦臣明显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齿关就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咬了下,“要不我们试试?”
秦歌嘴角一抽,好吧,他将她的话无视的彻底!
商亦臣眸底含笑,淫/荡的那种,秦歌深吸气在深吸气才克制住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
她可不就该咬舌自尽么?
这算什么呢?他刚刚还姿态亲昵的搂着另一个他深爱的女人,甚至一个小时以前他们还在花园里亲密拥吻,可是这一秒他为什么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跑来她床上厮混?
这厮的脑袋九曲十八弯的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她片刻的愣神落尽商亦臣眼底,彼时秦歌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眸光闪了下,并且他丝毫没有要顾虑她心情的打算:
“所以秦歌,不想尝试新玩意的话,好好配合点……”
“……”秦歌索性两眼一闭,她为什么要在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身下思考人生?
她真的想弱弱问一句,以往几年她尝试的新玩意真的真的还少么?!
坑!
从商亦臣的声音里可以听得出来他心情分明已经大好,可往往这样的时候注定了秦歌往后好几天心情都绝对好不起来……
他低头再次覆上她的双唇,刚刚嘴里才淡开一些的血腥味瞬间又弥漫开来,商亦臣这变态完全不顾唇上的伤口,然后特别‘好心’的同她分享唇上一片腥甜。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断惹火,秦歌有些把持不住的睁开眼睛,她微愣的看着身上安静轻吻的男人,她想如果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缠/绵该有多好?
事实上,她比任何时候都想离开这个人,那么便最后放纵一次……
他身上黑色衬衫依旧整齐,可隔着西装裤她甚至已经感觉到小腹处的他的一片滚烫。
她安静看着身上的男人,这张脸早被刻进梦里心里,可她明白其实这张脸这个人根本不属于她,从来没有。
他薄唇自她唇上移开,自她下巴一路往下,较之任何时候都轻柔的吻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以往青青紫紫的痕迹。
是怕傅芷馨看到么?秦歌有些自嘲的想着……
可下一秒她被领带捆着的双手动了下绕过他的脖颈,微微颤抖的力道,臂弯明明正环在他脖颈上,可如此亲昵的时候,她却觉得他们其实比任何时候都远。
他们之间隔了很多事情那是她的无能为力。
“商亦臣,你保证这中间我们不会被任何事情打算,否则就别继续了……”
她轻声低喃一句,可埋在她胸前的男人恍若未闻,算了,这句话有多多余连她都觉得讽刺,任何事情其实包括了他不可能给她保证的傅芷馨不是么?
他怎么可能用傅芷馨给她保证呢……
商亦臣在她浑圆上啃/咬一口,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
秦歌束缚着领带的双臂勾在他脖颈上僵硬了一下,眼底有一阵的酸涩。
可不就是没用么,他不过给了你一个连空头保证都不算的保证,你激动个屁呢?!
秦歌自暴自弃了会,可随即又想着,如果真的喜欢这个男人的话,如果真的已经没法离开的话,争取一下会不会他也刚好就能喜欢她?
她手腕上的领带被商亦臣抽空解开得了自由,丝毫不打算含蓄的划到他衣领上,缓慢而又精准的解开他衬衫上的一排扣子,下一秒,商亦臣精壮的身子跌进她的视线,然后是西装裤。
而他似乎很喜欢她的服务,甚是配合的除掉身上衣裤,身子贴着身子酝酿起滚烫的温度,秦歌脸颊酡红已经情动,她有些不安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眼底盈动着一层难安的水汽,然后一抬头力道巧妙的含住他脖颈处微微耸动的喉结。
商亦臣身上肌肉几乎不见的僵硬了下,然后双手在她身上继续点火,她胸前浑圆更是被他捏出各种羞人的形状。
秦歌身体里升腾起一股难安的空虚,她腰部微微动了下,然后按照本能的去寻找那片热源。
沉沦,真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尤其和你深爱的人在床上。
即便这个男人并不爱你,残忍和不公平是并存的,就像有些人天生吸引了一些人,而秦歌是后者,改变不了任何现状的后者。
即使连她也是厌恶这样的自己的。
她忘不掉他对她的好,就像他的恶掩盖不住曾经潮涌而来的黑暗里对她伸出双手的瞬间,他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绝望中更绝望的沉沦之后,她视他做自己的重生。
她想,当初他倘若少对她好一点,那么今天她便能多恨他一点,直到那些恨一点一点将对他的爱蚕食殆尽。
他的昂扬猛地埋进她的身体里,浑身肌肉紧绷的感觉使得她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那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丝毫掩盖不住她对自己这幅模样的厌恶。
秦歌,为什么还是做不到恨他?你都可以这么恨自己了不是么?
她恐惧心底的那些咆哮,那些快要将她逼疯的东西,一抬头秦歌猛地咬住他一边的肩膀,低声呜咽起来。
肩膀上猛烈的疼痛差点使得商亦臣埋在她身体里的昂扬瘫软开来,低咒一声,却是她的呜咽撞进耳腔的时候竟说不出任何的责备。
他怎会不知道她在怨什么呢?
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下,商亦臣伸手在她头发上安静抚摸,可这样的姿势还是难受,索性忽略掉她呜咽的声音任她要在肩膀上,身下动作复又继续起来。
秦歌的呜咽声被他几记狠撞弄得断断续续,喉口间一阵腥甜来自于他肩膀上的伤口,她终于松开那处肩膀,入眼是他肩膀上深可见骨的牙印。
活该!
她心里终于好受不少,然后配合着缠上他的腰杆,这种事情发泄过后与其煎熬不如享受一点。
反正身上男人身材完美,脸蛋更是妖孽,是她满意的皮囊,更何况这厮御女无数,技巧更是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他当她是床/伴,那么她便做一个称职的就是了。
秦歌很是阿q的想着,然后真的开口,“商亦臣要是哪天我俩终于离婚了,我最怀念的一定是你床上的技巧。”
“……”她一句话不知道哪里惹到这暴君,身下某人力道倏地又重了许多狠狠撞上她的敏感/点。
秦歌嘴角一抽,险些叫出声来,“商亦臣……你真的、真的不用、这么卖力的……你以往已经够、够卖力的了,就算以后我也学着你腐败的御男无数也绝对不会忘掉您老的……”
她一句话被他过重的力道撞得断成好几段,可偏就扔不怕死的继续开口:“商亦臣说实话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是我很好奇谁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哦,还是你的第一/次和书里写的一样,华丽丽献给了你的五指兄弟……”
“你找死!”商亦臣眸底颜色一声,手腕一阵翻转,秦歌的身子破布般被他翻转过去,又是从后面进入,更深的地方,他确确实实是为了验证刚刚朝着她低吼出的那一句话。
秦歌咬牙切齿差点破功的叫出声,伸手死死捂住嘴巴,身体颤抖着一阵哆嗦,尼玛,这次真的是冲着榨干来的么?
商亦臣一只手在她腰眼上掐了下,警告的欺身覆在她耳边,“秦歌,御男无数这个词语在别人的世界里怎么解释我不管,但是对你,只能是一个意思,御同一个男人无数次,现在开始只要你敢对着别人的男人动一丁点纯洁以外的心思,那么下场绝对比眼前凄惨百倍。”
“……”秦歌嘴角一抽,双手依旧捂在嘴上,声音闷闷从指缝间传来,“不要以为你搞个没名堂的警告就能逃掉关于你第一/次的问题!”
“……”商亦臣眼角一颤,很撞几下以行动告诉她,他一点也不想鸟她这个问题!
“商亦臣你轻点会不/举啊?!”秦歌怒,每次都是这死人的力道,不/举你就讲,何必心虚的折磨她!!
“……”商亦臣斜她一眼,根本不屑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他举还是不/举她不是正身体力行着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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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战场不知怎么的就从床上转移到墙上,她背脊处一阵冰凉,偏偏身前某人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秦歌挂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恨不得直接并拢了将这厮掐死,当然,前提是如果她还有一丁点多余的力气的话。
她脑袋里一片混乱,身体更是被折磨的难受,她想如果有一天角色倒换,她一定也这么将这厮压在床上,啊,不,墙上,狠狠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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