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为傅盈的关系吧,一想起傅盈,周宣顿时心里一痛,虽然他从没跟傅盈表『露』什么,但确实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爱人的感觉真的很幸福,但离别的心也真的很痛苦!
把石头放回箱子里,然后拉开了窗帘,把灯关了,周宣躺在床上,窗外,天边的星光点点,月光淡如纱。
周宣想着,等洪哥回来后,自己就跟他说说,想先回老家走走,如果家人愿意过来,那就来北京生活吧,唉,想家了!
蒙蒙胧胧中就睡了,这一觉睡得很好,早上醒过来后,天网亮,周宣坐在床上运行了几遍丹丸冰气,神清气爽的,然后穿衣起床,洗了把脸出门,见房间太多,门上也没有标志,不像酒店中门上都有数字记号,心想要是记错了怎么办?
随随便便走过去把自己侧边的一道门打开,参观一下吧,进到房间里,伸开灯光,窗帘拉着的,房间不太亮。
灯一打开,周宣见床上的被子凌『乱』,心道这里还住过人了吗?王嫂不是说没人住吗,正想着时,猛然见到被子里有个头钻出来,吓了一跳!
被子里钻出来的那个人气呼呼的冲着冉宣叫道:“你,想干什么?”
周宣凝神一看,原来是魏晓晴!
她几时回来的?但不管怎么样,闯入女孩子的卧室那是很不礼貌的事!当即赶紧捂着自己的眼往回转,边走边道:“对不起,我以为没人
“你给我站住!”魏晓晴叫着。
周宣站是站住了,但却是没回头,魏晓晴坐着穿好了衣服,然后说道:“你过来,我有话说!”
周宣苦笑着转过身,魏晓晴穿得好好的坐在床边,一头乌散落在肩上,有些凌『乱』,但却很漂亮。[]超级黄金左手53
“好吧,算我不计较,不过不准你说出去魏晓晴吩咐着。
“这事,我当然不会说啊。”周宣又不傻,随便说这种事干嘛,笑笑又道,“再说,你叫我叔叔吧,当叔叔的,”
“停!”魏晓晴当即打断了他的话,哼哼道,“恶心,别在我面前再说这话!”
周宣巴不得赶紧离开这房间,笑笑摆摆手,转身出了房间。
楼下大厅里,沙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很有富泰相的中年女子,正在看报纸。
周宣不认识,但估计就是王嫂所说的魏海洪的妻子吧,但没清楚前也不能『乱』叫,点点头,叫了声:“你好”。
那女子立即放下报纸,微笑着说:“你好,你就是周宣吧?听海洪说起过,请坐吧!”
周宣坐到她对右侧的沙上,问道:“你是嫂子吧?”
“是,我是海洪的妻子,我姓薛,叫薛华!”薛华微笑着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道,小周,听海洪说,你可是救过他命的恩人,那也是我的恩人,就叫我嫂子吧,在这儿就当是自己家吧,随便一点,别客气。”
“呵呵,嫂子”。周宣笑笑道,“嫂子还要上班吗?。
薛华点点头:“是啊,你洪哥『性』格懒散,贪玩,这公司我不顶着谁管啦,没办法,最近老爷子的身体又不好。全家人都『乱』『乱』的。”
这时候魏晓晴也下楼来了,见到薛华就抢过来搂住她哭道:“婶,我想你了”。
薛华搂着她轻拍着她后背,嗔道:“想我了还不回来?你这丫头就是太任『性』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说着又仔细瞧了瞧魏晓晴,将她脸蛋上的泪水拭了拭,又道,“比以前瘦了,吃了很多苦吧?”
魏晓晴摇摇头,“不苦,就是想你们,想爷爷,爷爷”一提起爷爷,魏晓睛忍不住又哭泣起来。
薛华叹了一声,半晌才说:“你爷爷,唉,你爸爸跟小叔二叔都在医院吧?”
周宣瞧着魏晓晴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想起了傅盈,心里又是隐隐生疼!
女孩子的眼泪就是那么容易让人又怜又痛!
魏晓晴拭了拭眼泪,又说:“爷爷都不能说话了,我宁愿见到爷爷骂我,可是,可是,爷爷已经说不出来了!”
“你知道吗,爷爷这一个月来都在念着你的名字!”楼梯上魏晓雨一边走一边冷冷的说着。
看到这个穿军装的女孩子,周宣就有点莫名其妙的有种身在寒冷冬天的感觉!
“晓雨也过来了?”薛华诧道。
“我们昨晚看过爷爷后,凌晨四点才回来,她要回小婶这里,所以我们就过来了,太晚没有吵你们。”魏晓雨说着,然后又对魏晓晴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任『性』的结果!”
薛华赶紧打和:“晓雨,别说得那么严重,晓晴是任『性』,但爷爷的病可与这个没关系,来来来,别说了,王嫂做了早餐,吃早餐吧。”
周宣见这两姐妹若是穿成一样的话,那真是无从分别,真的是一模一样,若从外表看,只怕是没办法分得清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估计她们家里人都分得出来。
而且最明显倒是有一点,周宣便瞧得出来,两人的『性』格实在是两个。极端。
魏晓晴俏皮活泼,魏晓雨却是冷若冰山,魏晓晴头散『乱』,一身衣服皱了也不理会,随随便便的,而魏晓雨却是军装笔挺,头挽起卷在脑后,整洁又规矩。
天,周宣抓抓头,同是一家人,一对李生亲姐妹,怎么『性』格会相差这么大?
王嫂把早餐摆好,然后过来请他们三个过去餐厅吃早餐。
早餐是面包,油条,豆浆。
周安有些意外,倒不是嫌弃,只是觉得魏海洪这种家庭居然也吃得这么普通,但他倒是挺喜欢的,吃了两个面包,一根油条,一杯豆浆。
吃过早餐后,薛华要去上班,临走前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递给周宣,“小周,我去上班了,你洪哥这两天可能没什么空,老爷子的病情很重,你在家玩吧,要是闷了就出去转转,要买什么就买,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