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的,也许一个月也就卖出几件而已,不过像你这些料子的一件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卖出一件也能赚个上百万,利润高得惊人。”
“你手头的这些高端翡翠原料,可以说没几天就会卖掉了,然后你可能得几个月后
才能再碰到这些好料子,而你的店员就白吃你的,而你则得经常去找毛料。”
“这其中的风险赌石中的人都知道,那是非常大,很可能会血本无归,把你卖这些高端翡翠原料的钱都赔进去,所以我建议你把这些高端翡翠原料卖三分之一,三分之一用来制成成品在店里慢慢卖,另三分之一留起来,一是防止断货,二是防止血本无归,还可以用这些好料卖钱东山再起。”
董老师父最后又补充道:“还有一个就是可以不让这些高端翡翠市场太快饱和,不然你这一次卖的那么多好料,都够一些珠宝公司卖几年的了,我的话就这些,我是看在你昨天妙手回春,无私地替我治好了身体,所以才会以长辈的身份跟你说这些,完全是为了你好。”
苏然自然听得出董老师父的话句句恳切,可谓是金玉良吉,也是他在翡翠这一行的多年经验总结。
想了想,苏然觉得确实不应该走单纯的卖翡翠原料的路子,如果翡翠原料一下子卖完了,那他的店员个个无所事事吃白饭了,而他则要和范建辛辛苦苦地跑到外面去寻毛料,既舟车劳顿,又费时费力。
如果留三分之一的料子给自己制成成品卖的话,那店员还可以留在店里看店,而他如果没时间去看毛料的话也不要紧,毕竟还有成品,还有另三分之一的原料存货顶着。
毕竟如果让范建一个人去看毛料的话,苏然现在可还不放心,肯定会有好多赌亏的毛料的,这样成本就大了不划算。
于是苏然决定听从董老师父的话,按他的提议来做。
不过苏然还有个顾虑,对董老师父说:“董老师父,我觉得你的建议非常好,让我如醍醐灌顶,突然醒悟了,只是我上哪里去请好的雕玉师父啊?不知董老师父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
董老师父哈哈笑道:“好的雕玉师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知你要不要而已。”
苏然是知道董老师父是已经收山,很少为人雕刻玉石了,因为他身体不好,只偶尔为碍于朋友或亲戚的面子才会出次手。
听到董老师父的话,苏然以为董老师父肯出山帮他,高兴地道:“要,当然要,董老师父肯帮我,我怎么不要,不要我就是笨蛋了。”
可是让苏然不解的是,董老怖父却摇了摇头道:“我说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孙女伶伶,她虽然喜欢摄影,可是从小跟我学雕玉,而且悟性很高,艺术水平相当高,是一位集设计和雕刻于一体的大家,只是还没雕出几样高级翡翠的样品,所以在我们这行还不出名,但我敢以我的老脸保证,我这孙女,绝对不比我的几个徒弟差,你请了她,绝对不会辱没了你的这些玻璃种好料。”
“哦?”苏然皱皱眉头,不过人家董老师父都亲口推荐他孙女董伶了,他虽然还不知道董伶的手艺到底如何,但是凭董老师父的面子他也得同意。
在董伶妙目注视下,苏然装作一脸高兴地道:“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就是不知董伶姐肯不肯到我小店屈就呢。”
董伶瞪了苏然一下,眼中却满是笑意了,笑道:“如果你肯把一对玻璃种血翡当成我这几年的薪水的话,我就考虑去帮你在翡翠界打出一片大大的市场来。”
一对玻璃种血翡的价格,绝对要一千万以上,董伶一开口就要一对这样的手镯,绝对是狮子大开口啊。
就连董老师父也大吃一惊,赶紧喝斥董伶:“伶伶,你不要胡闹,玻璃种血翡的一对手镯可是价值不菲,以你现在的名气,十年内都还无法达到这样的身价,你还是不要为难苏然了。”
然后董老师父又尴尬地道:“苏然啊,我这孙女说着玩的,现在一般的雕玉师父,年薪也就三四十万,如果再加上会设计的话,能有个五十多万的年薪就已经不错了,等有了一定的名气后,年薪可能达到百万以上,你千万不要为难,给我孙女开个十万让她先试试就行了。
董伶可不满意了,撒娇道:“爷爷,你怎么替苏然说话了,我好不容易逮着个人傻钱多的,想趁机敲他一笔,你却拆人家的台,就算我现在只值十万的身价,但一年后我肯定能达到百万的身价,然后我给苏然打五年工,也就差不多能抵一对玻璃种血翡玉镯的钱了。”
然后董伶赶紧对苏然说:“你可别听我爷爷的,我爷爷就是太老实,以为吃亏是福,其实以我的能力,五年确实能弄到千万的。”
“呵呵。。。”苏然笑道:“董老师父的传人我自然信得过,欢迎你的加入,我店里的首席设计师就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