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磊对儿子的管教并不严厉,很多时候都是言传身教,几乎从不打骂,不过大儿子这一次的举动还是让他很生气,可不呗,老爹与老弟出去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回來,这小子非但不出城迎接,还坐游艇出去游玩,这太不成体统了。
丈夫很生气,傅闱忙解释道:“小远坐游艇出去并非游玩,而是去采药了!”
“采药,好端端的采什么药,想用什么药,医院里沒有吗,还要他亲自去采,而且还偏偏要赶在今天去采。”万磊连珠炮一般质问道。
“是这样的,小远从中原带回一个女孩,由于水土不服得了疟疾,用了青蒿素不见好转,小远出去给她采集金鸡纳树皮,因为陆上不太安全,我们就让他坐船出去沿海边寻找。”赵雪儿帮口解释道。
“什么女孩,要他亲自去采药。”万磊怒气还是不消,因为万远这一次明显是分不清轻重,采药这种事随便派几个下人去就得,用得着亲力亲为。
“这个...”赵雪儿吱吱唔唔的,沒敢放下细说。
“什么这个那个的,一家人还有什么事不能说。”万磊脸色更不好看了,从赵雪儿的态度來看,万远这一次惹的祸事肯定不小。
见万磊脸色铁青,傅闱知道这事瞒不住,一咬牙,道:“那个女孩是小远在北平认识的,听刘船长说,她是偷偷混上船的,到海上才被发现,由于不能把她扔下,所以只能带着过來了!”
“好啊,这个小子小小年纪就学人家拐带民女了,再不管教,以后是不是要仗势欺男霸女。”万磊气极反笑。
“你别总怪小远好不好,你沒听到是那个女孩自己偷遛上船的,并不是我们家小远非要带她上船。”赵雪儿忙帮口道。
“你们别总是护着他,他不到处招花惹草,能招來这种事。”万磊白了赵雪儿一眼,又问道:“那女孩是谁家的孩子,回头把人给送回去,不然咱们这一辈子的名声就毁在这小子的手上!”
“这个...”赵雪儿再次吱吱唔唔起來,傅闱也是欲言又止。
“什么这个那个,快说,我出去还沒几天,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万磊更是不满。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傅闱低声道。
“快说,不说我真的生气了!”
“那个女孩姓朱...”
“什么。”万磊霍地从太师椅上跳起來,联系到两位夫人刚才的表现,他不用问,这位朱小姐肯定不是什么凡女,说不定就是故明皇室,儿子招上这样一位朱小姐,以后是非肯定不会少了。
“事情不发生都已经发生了,生气也沒用,咱们该想办法把这事解决掉。”赵雪儿见万磊一副暴风雨就要爆发的样子,忙出來帮口。
“去,把那小子给我叫进來。”万磊气呼呼地坐回到椅子上,自己一辈子谦虚谨慎,沒想到到头來名声还是坏在了儿子的身上,朱家不见了女儿,肯定到处唱黑万家,什么强抢民女啊,什么仗势欺人啊,肯定沒个好话。
当然,万磊注重的并非只是脸面的问題,他想弄清楚儿子是不是真的被色迷了心窍,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真得严加管教了,他毕竟是开国公,被人尊称为国父,万家出了声誉问題,那可是影响到大华民国的名誉,姑息不得的。
“这事不能全怪小远,他也沒想到那女孩这么大胆,居然敢偷偷混上船。”虽然万远不是赵雪儿亲生的,不过一家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还是要为他说话。
“我有分寸,你先过去看看小胜吧,我们就两个儿子,两个我都爱,不过不会溺爱,小远这一次犯了错,小胜也要引以为戒。”万磊轻轻地揉了揉眉头,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來。
其实万磊自己也知道,小远肯定不是那种招花惹草的纨绔子弟,更不会干出拐带民女这种事,不过这一次他还真得引以为戒,毕竟他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他身后有开国公公子的光环,当然要担负更多的社会责任,在公众面前,他的一言一行都得谦虚谨慎,而万远毕竟太年青,社会经验太少,这一次要让他受点教训才行。
很快,傅闱就带着儿子进了客厅,万远似乎也意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一眼,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总是很好说话的,不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违背原则。
“事情我都听说了,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題:你跟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万磊脸色铁青地问道。
“回父亲,我跟紫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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