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三月,淫雨纷纷,江南各地笼罩在惨淡的愁云之中,又时近黄昏,路上行人更加稀少。通向金陵的一条官道上,十几个官差押解着五个戴着手铐脚镣的犯人,正艰难地前行着。
“这鬼见愁的天气,还要跑这一趟公差,真他娘的晦气。”一个官差拿起酒葫芦,摇了摇,发现已经空了,更是心烦气燥,毕竟这种鬼天气又湿又冷,没有烧刀子暖身,非得伤寒不可。
“都给老子起快点!”那官差挥舞着官仗,把怨气发泄到犯人的身上。因为这几个孤儿寡母除了哭哭啼啼之外,就是一路磨蹭,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想喝酒都没处买去。而且现在天时渐晚,如果天黑前赶不到下一个驿店,他们就得在荒郊野岭过夜。
眼看着大棒就要打到身上,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忙把一个小儿护到身后,任由棍棒打到她的身上,而其他人见了,也抢着过来相护,一行犯人又是一阵哭哭啼啼,那官差见了,怒气更甚,棍棒落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仨子,给老子住手,你小子忙了高县令的吩咐了?不可恶待刘家妻儿老小。”一个老官差几步上前,一把捉住了高举的棍棒。
“周老哥,这几个人犯的可是谋逆重罪,是没命再活着回去的,咱们何不...”那官差放下手上的棍棒,双眼又向四个女犯看去,那几个女犯人长得还不错,不是贤淑少妇就是闺门小姐,虽然蓬头垢面的,不过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这官差更是恶念大发。
“周哥,小仨说得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咱们先找个地方落脚,爽一个晚上再走。”几个官差也一脸淫笑地附和道,他们都是从青田县来的,而刘家世袭伯爵,是青田县的名门,现在名门闺秀和伯爵夫人落到他们的手上,岂有不趁人之危之理?
“你们这帮混帐小子,胆子越来越肥了,忘了临行时高县令怎么吩咐的了?不想要命了是不是?”那老成的官差怒道。
“周哥,您不说,咱们不说,谁知道啊?那刘家小姐长得水灵啊,周哥您喝头汤。”那叫仨子的官差一脸淫笑地说道,而那几个孤儿寡母听到这些家伙明目张胆地打他们的主意,吓得脸都白了。
“这,这不太好吧,这些人可都是朝廷的重犯,查了出来,咱们可担待不起啊。”那老成官差有些犹豫了,双眼又向一个十几岁模样的女犯看去。
“查出来又怎样,咱们来个抵死不认,他们又是重犯,说的话也没人信。”另一个官差继续给大伙打气。
“好吧,就听你们的,不过咱们可说好了,要是东窗事发了,咱们的口风都得咬紧。”老成官差又盯着那刘家小姐看了几眼,最后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明白,打死也不说。”众官差马上附和。
“把人拉到那边的树林去,咱们在那儿过夜,大家尽兴儿。”老成官差这一声令下,几个官差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拉着这几个孤儿寡母就往树林里去,犯人们哭叫着反抗,却被他们一顿拳打脚踢,总之乱成了一片。
就在这帮兽心官差准备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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