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对付这种想要他命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没啥仁义道德可讲。
“说,我夫人在何处?”万磊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逼问。
“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不得好死的不就是你夫人了?”那男子吐了一口唾沫,咒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万磊真的怒了,这时小连长去而复返了,还带了几个一脸横肉的壮汉来,万磊不再跟那男子多说,只向那些壮汉问道:“这人交给你们了,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明白,小的一定撬开这小子的口。”这些壮汉都是一脸阴笑,他们是军队里的用刑高手,再加上北平军时常出去打草谷,给他们弄回来很多实践对象,他们折磨人的手段与日俱增,现在在万先生面前试手,他们当然要把最好的手艺拿出来。
这不,一大包刑具被平摆到一张桌子上,那些什么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都过时了,柳月刀、肛门伞、人肉掸子、指甲夹、刮骨刀等等能把人折磨到死去活来的东西才是王道。
那男子明显还是太嫩,见到了这般架势,全身就开始发抖,就道:“你,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我师父一定会杀光你们。”
“识相的赶紧招,不然别说是你师父,玉皇大帝都救不了你小子。”一个壮汉举起一把柳月刀,在那男子的大腿根处比划了几下,对方的裤子就被割破,可见这刀的锋利程度,如果不小心往上多割上半寸,这小子以后就得当太监了。
那男子明显不想当太监,被这一吓唬,差点没晕过去,只是哭喊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是不想说。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就别怪小的们不给面子了,先把你一个卵子割了,你再不老实交代,再割第二个,到时候你小子就能进宫当太监了。”那壮汉把刀架到了那男子的大腿根。
脐下三寸之地已经传来阵阵凉意,那男子更是吓傻了,狂喊道:“我确实是不知道。”而他的语音刚落,那壮汉就二话不说,刀子直接就划了过去,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那男子直接晕了过去。
又是用冷水泼醒,行刑的壮汉拿在刀子在那男子的脸上比划了一下,就道:“刚才只是划破了点皮,你小子再不肯老实交代,就别怪我们断你子孙根了。”
“人,人是绾姐藏的,我,我真的不知道藏在哪里。”那男子熊了,只得实招。
“绾姐是你什么人?你是不是跟她是一伙的?跟她一伙的还有谁?”见对方已经吓破胆子,开始合作了,万磊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绾姐是我师姐,几年前下山了,我,我听说她在北平,就来找她。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她有什么同伙。”
“你师姐?”万磊上下打量了这小家伙一眼,虽然毛还没长齐,不过看起来还算是个美男子,看来是练过高级内功的,气场由内而外,人也长得精神,不过那双时不时地散发出冷光的小眼睛怎么看都与他那张俊俏的小白脸不太相称。
“对,绾姐就我师姐,你们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我,我师父定不饶你们。”那男子本来想说我不饶你们,不过见自己如案上的鱼肉一般被人家宰割着,只得把师父抬了出来。
不过,他不抬人还不要紧,这句威胁的话刚出口,脸蛋上就猛然吃了一巴掌,直接把他的脸蛋打歪到一边,只听到那行刑的壮汉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在咱们万先生面前,别说你师父,就是皇帝小儿都得乖乖听话。”
“你放心,只要我夫人平安归来,我不会为难你。不过我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师父就算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算帐!”万磊面色一转,质问道:“说,前几天,是不是你潜入我万府?是不是你给锦衣卫报的信?”
“是我偷听的,不过我不认识什么锦衣卫,这事只跟绾姐说起过。我当时只告诉她你夫妻之间的事,让她死心,可她不听,还说我不懂事不要乱掺和。我告诉你,绾姐跟我是青梅竹马,你既然已经有老婆了,就别再跟我绾姐纠缠!”那男子说着说着就更起劲了。
“你是不懂事,你连你绾姐是什么人,干什么的都没弄明白,就追求人家,哈哈...”万磊不由得大笑起来,因为眼前这家伙还真是一个一等一的爱情初哥,不懂什么叫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只知道一厢情愿,这真是可笑之极。
“不管绾姐是什么人,她都是我师姐,她不会喜欢你的。”那男子被笑得脸红了,强辩道。
“把他关到大牢去,正常管饭,别再用刑了。”万磊一摆手,让人把这个天真浪漫的男子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