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而是大伙齐心协力的结果,就算没有我,北平城内的百姓也会安居乐业,军队也会尽忠卫民。”万磊连连摆手。
“先生过谦了,要是没有先生的指挥调度,咱们那有今天的安居乐业啊。不只是学生佩服,连为官多年的舅父都时时自叹不如啊。”
“术业有专攻而已,铁大人精于治民理政,我也是佩服得紧啊。”
“唉,可惜学生只是女儿身,不然真想师随先生,觉得治国安邦之术。”
“嗯,有理想是好的,不过要多读几年书,又身体力行上几年,懂得什么叫做经世济用了,再谈安邦定国也不迟。”
“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
两人正交谈间,远远就见一人踩着滑板如风一般奔来,万磊不用看,也知来人是赵雪儿,而且是专程来接他的。
“啊,我来晚了,你怎么自己走回来了,这太危险了。”赵雪儿跳下滑板,上下打量了万磊一番,发现全身上下还是完整的,就靠到他身旁,道:“闱儿姐好像有些不舒服,我一直守着她,没想到来晚了。”
“她怎么了?”万磊急了,步子也加快了几分。
“不清楚,从铁府出来她就闷闷不乐的,可能是因为喝酒醉了。”赵雪儿说着,瞪了万磊一眼,就埋怨道:“你现在知道心急了,以前整天忙里忙外,又不肯花时间陪她,真的的。”
“唉,我这不是忙吗。”万磊有些脸红,因为自打成亲以来,他还真没好好陪过妻子,更别说渡蜜月了。
“先生忧国忘家,堪比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学生佩服。”跟在一旁的李媛又拍了一通马屁。
不过她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万磊摇摇头,二话不说就往家门的方向跑。赵雪儿也只是上下打量了李媛几眼,发出一声轻微的冷笑,踩着滑板追了上去,只留下李媛一人呆站在原地。
一通急跑回到家中,万磊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的汗,就发现家里的气氛有点不对,静悄悄的。平时最爱吹牛打屁的赵家兄弟耷拉着脑袋坐在庭院里纳凉,见万磊回来了,忙过来低声道:“老大,夫人在房间里不出来,好像是病了。”
“病了?那还不快去请太夫。”万磊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正房外,一推房门,发现是反锁的。
“老大,不是一般的病,很可能是心病。”赵全忠在万磊的耳边低声提醒道。
“好了,你们都回去睡吧,不用守着了。”万磊摆摆手让他们都赶紧歇着去,这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没人应,等等又敲了几下,房内终于亮了灯,慢慢地过来应门,时不时还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看起来是真的病了。
“吱呀”一声,门终于开了,灯光下映照着傅闱那张有些惨白的脸,凌乱的头发下,衣衫不整,看起来很是颓废。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万磊忙冲进屋,一把将妻子扶住。
“没事,可能累了,睡一觉就好。”傅闱嘴唇抖动着,不过眼泪又开始刷刷地往下掉。
“还说没事?别哭别哭,说,是谁让你受委...”万磊把妻子扶到床边,还要细究,傅闱却猛然抱住他的头,一双红唇压到了他的唇上。那暖暖的,柔柔的感觉,让他顿觉胸口一紧,直接就被压倒在床上。
被爱妻压在身下,万磊脑子早已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保守含蓄的闱儿居然如此热情主动。过了良久,傅闱终于松了手,不过抬起粉拳就对着丈夫的胸口一通“猛”捶,嘴里还哭道:“怪你,怪你,都怪你。”
“对,对,对,都怪我,是我不好,没有花时间陪我家闱儿。”万磊任由她捶打着,让她把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发泄出来,这就好了。
“就是你不好,你娶我,为什么不肯要我?”傅闱捶得更重了。
“别哭别哭,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万磊有些诧异,心道:今天铁夫人给我家闱儿吃了什么药了,怎么醋味这么浓?!
“你是嫌弃我,所以不肯要我!”傅闱终于停手了,不过眼泪更加泛滥。
“啊!”万磊一声低呼,他这才听明白了,这个要不是那个要不要的意思,他看了哭得跟个花猫一般的妻子,又看了看她那略显娇小的身躯,一咬牙就猛然一转身,将她压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