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吃醋好了,可是,你有什么资格吃我丈夫的醋??”
他的脸色更是难看,嘴里的酒味更是浓郁,他恶毒地瞪她一眼,并没继续还口。
乔小麦也不敢再说下去,因为,她看到他扬了扬拳头。
女人天生对于力量的那种懦弱,她生怕那拳头砸下来,所以,怯怯地后退一步。
但是,那拳头终究没有落下,他只是恶毒地瞪着她:“乔小麦,你记得你的工作!如果不按期完成,我会让你好看。”
她一愣,才想起自己这几天都忘记了工作——忘记了给那个叫做冰冰的美女作家整理专栏剪报。
易向西蹬蹬地下楼去了,不是往卧室、书房等常去的地方,而是去了地下室。
乔小麦来到这里后,从来没见这屋子打开过。而且,地下室阴森森的,光线不太好,她也根本不愿意下去。
这一日,易向西举止十分异常。
她好奇地跟过去,但见向西已经大步走进房门,她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她跟上去推门,门已经从里面被反锁了。
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从他的房间里传出来,是一股香蜡纸钱的味道。她心惊,莫非他在烧什么东西?
难道易向西要□□?如果是这样倒好了。
但是,易向西显然不会□□。那他在干什么?
此时,香蜡钱纸的味道更加浓郁。她猜测,或者,里面是在祭拜什么?
过了许久许久,里面都没发出任何的声音,而那股香蜡的怪异味道一直没有散开。
她心里涌起极其不祥的预感,可是也无计可施。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倦意上来,客厅没开灯,黑乎乎的,她有点害怕。
易向西一直没上来,她又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在杀人放火,所以就在客厅里坐下去。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她忽然被惊醒。
眼前一团巨大的黑影,她正要惊呼,喉头已经被堵住。这不是亲吻,而是兽吻,不不不,不是吻,而是噬咬,蹂躏,摧残和折磨。
肺部的空气被完全掠夺,就像一只猛兽□□,她震骇不已,就连被他下迷药的当晚,他也从不曾如此凶猛。
他几乎是狠狠地在噬咬她的嘴唇,脸庞,往下,带着一种残酷的快意,仿佛要把她的身子一块一块地撕碎。
“我恨你……恨你们……该死的乔老贼……”
他压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天大的仇人,此时此刻用尽力气,要把这个人彻彻底底干掉。
她悚然心惊,本能地要逃命。但是,无论双手怎么使力,都动不得他分毫。
他浑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仿佛生命在一点点的枯竭。好不容易透过气来,却被他更凶猛的一波所彻底淹没。
她疼痛难忍,以前,他从不如此粗暴。她拼命推搡:“放开我……放开……”一边呐喊,一边扭打,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手臂里。
她看不到,却能感觉到指甲渗透进去带出来的鲜血,她对这个男人的恨,二人之间的纠缠,在这一刻,变成了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