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虎见这两人沦落到清凉村来,想必也是奸恶之徒,青鸟气质凛然,他也恶意揣测成一个杀夫夺产的恶毒女子,不料她人如其表,好像是个高洁之士。↖,这一番话实在太不给刀疤虎面子,店里其他客人想笑不敢笑,神色古怪。
刀疤虎顾忌青鸟可怕的实力,敢怒不敢言,只好把火往别处撒,大叫道:“都他娘的滚!没瞧见老子跟人喝酒吗?”
姬无敌适时出手,丢出大锭银两,说道:“各位的酒钱,在下付了。”
刀疤虎知道这是他差开闲杂人等的手段,等到大厅中只有他们三人,直接问道:“我看两位不像落草,来此何干?”
姬无敌道:“实不相瞒,我和侄女想回华洲探亲,无奈边关封锁,别无他路,只好来此求个门路。”
刀疤虎道:“那你是找对人了!不要说混入华洲,就是您俩想混进天权城里,俺也有办法!”
走私从古就有,免去关税的巨大利润足以让人疯狂,刀疤虎在清凉村有如此威望,离不开走私。他替鸟洲商人走私丝绸,为华洲商人走私宝石,两面逢源,在一些胆大的富商里有些名头,得到了他们的支持,自然能在清凉村称王称霸。
他说道:“再过两日,有一批丝绸要走到华洲,两位要是不嫌弃,可以混在商队中,和俺的弟兄一起上路。”
青鸟闻言,说道:“我要怎么相信你?”
刀疤虎道:“这位先生出手阔绰,想必不会亏待俺。”
刀疤虎没有食言,两日之后,果然有一支商队来到清凉村,稍作休整,于午后上路。青鸟和姬无敌加入队伍,往天权城边的天权山上走去。
天权山离天权城不远,当年华洲攻城,便是先占了天权山,将机巧炮架在山上,使其可以打击天权城任何一处。此地要是不设防备,那是不可能的,领队熟门熟路,在山阴处寻到一条隐藏在密林间小路,虽然颠簸,却可行车。
青鸟面色警惕,不断的环视四周,偶尔看一眼随行的人。姬无敌低声说道:“不用紧张,这车上装的都是玉衡城的‘银河绸’,一尺换一金,宝贵非常。他们要是想下套害我们,就不会舍得这种宝丝。”
领队闻言,回头笑道:“阁下好眼力!”
姬无敌一愣,没想到这人耳力如此之好,说道:“先生谬赞,银河绸谁人不知?”
领队说道:“世人只知银河绸宝贵,真正见过的却没几个人,阁下摸也没摸,一眼看出,想必是个贵人。”
姬无敌正要回话,只听得四下里哨声大起,数百人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姬无敌大怒,转眼看去,只见各人都是神色慌张,不像是作局陷害。
青鸟动用精神之触,那将近两百人竟都是奇术师,最高修为虽只有黄袍,但要青鸟独斗百人,那是痴人说梦,当下问道:“姬叔,怎么办?”
姬无敌冷静下来,说道:“走私丝绸不算大罪,不至于杀头。我们让他们俘虏,也算混入了华洲,装作无能的模样,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找机会逃跑就是。”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烂泥,“啪”一声糊在青鸟脸上,青鸟大惊,怔怔的看着他,姬无敌解释道:“你这丫头生得这么好看,这些人动了歹念怎么办?我往你脸上糊了块烂泥,看着就像烂肉,谅他们起不了邪心。”
青鸟感觉脸上一片温热,又听姬无敌说烂泥烂肉的,恶心得不轻,说道:“下次提前打声招呼。”
姬无敌道:“成。”
几句话间,华洲骑士已将商队围得水泄不通,一白马将领越众而出,朗声说道:“尔等何人?来此何干!”
领队掏出一个鼓囊囊的袋子,交到将领手里,说道:“您是前哨营的将军吧?这些,您收好……前哨营的陆将军您知道么?我与他是旧识……”
将领一把拍落钱袋,怒道:“大胆狂徒!竟敢贿赂本将!商贸乃国之大器,一个个都像你们这些鼠辈一样偷逃关税,华洲危矣!来人,将这群贼寇押回天权城听候发落。”他又指着领队,“这人胆敢行贿,也要记在账上,一并处罚。还有他说的陆将军……本小将也不姑息,要在城主大人面前明言!”
众骑士将商队所有人驱赶在一起,团团包围着往天权城走去,白马将领似乎极度在意青鸟脸上的疤痕,青鸟昂首挺胸,任由他看。
天权城的重要性有目共睹,华洲甚至允许天权自任官员。城主以下,计有长史、司马各一人、从事中郎二人、军谘祭酒二人、典签四人、主簿二人、录事二人、记室参军二人、功、仓、兵、骑、术、士六曹参军各二人、参军六人、刺史一人。
如此一来,天权城虽小,却五脏俱全,俨然一个小国家。
当天傍晚,白马将军押着众人来到府衙,天权刺史闻言,连夜一一审问,轮到姬无敌,却是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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