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选择三三两两在一起,自由行动。
这样做的原因第一是葛大爷告诉我们刘卫军这个人的防备心很重,我想我们太多人去找他,恐怕连交谈的机会都得不到。我们没有葛大爷那种本事,就算不见面,也能从别的地方套出一些消息。
至于第二点,就是人员分散的话,对于我们的行动有一定的掩护作用,至少得到消息来监控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重点。
港口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小小的县市,脚步有些匆忙的走在这里,我发现这个地方非常的贫穷,可能在华夏所有2000多个县级行政区里,都算是靠后的那种贫穷,整个县城的感觉还不如我见过的一些大点儿的镇子,怪不得这里的港口有一种萧索而破败的感觉。
而葛大爷给我们所说的那个镇子,就属于这个县,我大概就能勾勒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镇子了。
县城的交通并不是很发达,尽管是上午,我们都没有买到去那个镇子的车票,只能高价雇佣了一辆很破的中巴车去往那个镇子。
尽管道路的状况不好,破旧的车子也有快被颠散架的‘嫌疑’,但已经在水上生活了太久的我,还是觉得满心的舒服,毕竟人是适合呆在陆地上的生物,离开的太久了,会从骨子里想念土地的。
从车窗望出去,这里已经是典型的大西北的风光,满眼的黄中沉淀着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虽然缺少了绿色的秀丽,但一样的震撼人心。
在大西北呆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一直认为一个男人这一辈子一定要去大西北走一趟,因为那种沧桑和厚重,包括的漫天的风沙,都应该是属于男人眼里的风景即便贫瘠,也有属于自己的厚重,这是男人该从大西北的风光中所领略出来的品质。
不要为了所谓的权财,反而失去了一个男人真正该有的本色。
杂乱的思绪太多,而车子竟然也就那么一路颠簸颠到了目的地,整整两个小时如月下车时,已经被颠到吐不出来任何的东西了。
“前面的路不好走,说修也大半年也没人来修,就算坐客车,也只能送你们到这个地方的。但不远,你沿着这条路,再走个半小时,就能看见镇子了,那镇子上没什么人烟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你们是来旅游的吗?咋会挑中这个镇子?没什么风光的。”开车的司机很热情,在数着我们给他的车钱时,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个镇子,没有什么多余的形容词,却能感觉到这个镇子在衰败,进入迟暮的一种悲哀。
我抬头看去,也能感觉到这个镇子的偏僻,四面都是起伏的黄土高坡,如果不是因为黄河的主道流经此处,我想这里也很难形成一个镇子。
告别了这个热情的司机,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沿着这条破旧的公路徒步而行,只是走了一小会儿,就感觉唾沫中充满了那种细细的灰尘,好在在转过一个靠山的弯道以后,我们就看见了在山坡下的镇子,也看见了从镇子旁边奔腾而过的黄河。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站在这山坡上看了一眼这个镇子,心里就陡然觉得有几分沉重,我无法形容那种气息,恐怕要相字脉的承真才能具体去形容笼罩在一个镇子的气息,但我能体会到那种气息是一种暮气沉沉的死气,给人以很不好的感觉。
探索这种死气的来源,我一下子就看见了在镇子的边角上,有一个大的弧形内收之地,那个地方的色彩只能用简单的灰黄两个字来形容。
“一个镇子怎么会有死气?还被影响到这种程度?”我皱紧了眉头,心说要是承真在这里就好了,毕竟以我浅薄的风水知识是看不出什么的,但我总会知道一个地方,包括村,镇,县,城都有属于自己的风水之气,风水之气如果败落,这个地方迟早也会败落。
想起那个司机说的话,我想这风水被破的影响也是其中之一吧。
“这个镇子给人的感觉不好呢。”望着下方的民居,连如月也察觉了。
我没有说话,而承心哥则扶了扶眼镜说到:“算了,我们也别深究这个了,先下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