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来到窗前,用着小手将窗户纸捅了个窟窿,眯起一只眼睛看向屋子里面,桌子前,一抹伟岸的背影久久凝视着一张纸,似乎能看出什么宝藏来,只见他好似叹了口气,缓慢地转过身。
待看清了一张冷峻的精致脸庞时,蛋蛋立即惊的用手捂上樱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里面的男子,竟然是楚子冥?!他来这里做什么?
屋内,楚子冥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那烈酒在他如此猛喝的情况下,彷佛杯杯变成了无味的白开水,最后,他蹙着眉宇,仰头将整坛酒倒入口中,趴在桌子上,喃喃轻语着一个名字,“蛋蛋……蛋蛋……”醉的睡觉了。
蛋蛋细听之下,听清了楚子冥唤的是她的名字,着实另她意外,难道他来这里是因为她吗?凭着直觉是 不会,但凭着眼前的事实,又的确是如此,现在他醉了,还要不要再进去?!
鬼使神差,在蛋蛋还没有想完要不要进去时,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的走了进去,脚步轻地如同从未有人走路般,紧张地屏住呼吸,不敢大喘出声,打量着熟悉的屋子,一切事物都未曾变过,就连她出府那日放在书梳妆柜上的梨,都未曾动过,现在已经干抽坏掉了,一尘不染的桌子,可以看出平日定有丫鬟打扫这里。
她拿了几件不起眼的珠钗金饰,准备离开,却颇为好奇是什么纸可以令楚子冥久久凝视?走到近前,拿起那纸,看着洁白却又反复折过的纸,绢秀的字体写着一行字:人生如此,浮生如斯,情生情死,乃情之至
颇为意外,那正是她那日百无聊懒之时写的,现在怎么会到他的手里?
梦里一幅画。蛋蛋天真无邪的小脸穿着仍旧仆素的白色衣衫,拿着包裹笑吟吟的走进冥王府,看着他,明明溢满灵气的大眼睛却硬是蒙上一层锈霜,傻傻一笑,清声说道,“王爷大叔,我回来了”。
楚子冥冷漠的唇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痴语道,“傻妃,你终于回来了”。
‘咚’蛋蛋的心跳露了一拍,紧张地呼吸变的急促,手里的白纸不经意间滑落,转身便想走,却听楚子冥打了个酒嗝,发出鼾声,沉沉睡去。
不禁令她停住脚步,一行莫明情愫的清泪,从眸中滑落,幽幽说道,“人生若只如初见”……。
翌日。楚子冥酒醉已醒,环顾着是蛋蛋厢房,才想起昨晚他动手打了蓝碟儿后便来了这里,看着蛋蛋昔日写过的字,越看越觉得心痛,看向放在桌前的纸张,浓眉紧蹙,没有了?!倏尔看向地面,它字面背过的躺在地上,脑海中猛地闪过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猛地起站身,“蛋蛋!蛋蛋你没死是不是?你出来”……。
书房里,楚子冥紧蹙着浓眉,犀利的幽眸看向萱儿,掷声道,“如实说来,你有没有见过王妃?”。
“没有”萱儿跪在地上,暗自想着,听许夫人说,小姐被蓝碟儿等人害的那般惨,如论如何,也不能让小姐再回来这是非之地,更何况,小姐一直就想离开冥王府,镇定自如伤心的回道,“王爷,王妃不是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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