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山回来,小皇帝把画舫上的不快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剩下的都是快乐了,对易土生说:“小易子,你说的那个蹦极真是太好玩了,朕那天还要去玩怎么样?”易土生道:“只要皇上觉得好玩,奴才可以每天都陪着皇上玩。”
魏忠贤凑过来说:“皇上,老奴今天向您禀报的事情您不记得了吗?”小皇帝看了看魏忠贤,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想起来了,小易子,厂臣把你给告了!”易土生纳闷的说:“把我给告了,为什么会把我给告了,奴才犯了什么错误,请皇上责罚!”易土生假惺惺的说。小皇帝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头绪,就对魏忠贤说:“厂臣,你对王爷说一说。”魏忠贤心想:什么狗屁王爷,还不是老子捧出来的一条翻脸不认人的狗。
魏忠贤怒气冲冲地说:“王爷的记『性』可真是不好,本座只好提醒提醒你,听说昨天王爷再南京府的大堂上把朝廷命官张秀给打了,而且还达成了重伤,这件事有失朝廷提桶,简直无法五天,皇上,老奴请皇上依法治罪。”
小皇帝一听,也同样觉得易土生有些不像话,皱眉问道:“小易子,你真的把南京知府给打了,而且还打成了重伤,有没有这回事儿?”易土生连忙道:“启禀皇上,这些原本都是些误会,是他先不分青红皂白想对奴才用刑,奴才才还手的。皇上您想想奴才是皇上的奴才不是他张秀的奴才,普天之下只有皇上才能打奴才,他凭什么动手,所以,奴才为了保持皇上您的体面就只好出手教训教训他了。”
小皇帝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那么你说说,南京府的知府为什么要传唤你?”易土生道:“这件事儿说起来更加的离谱,魏忠贤魏公公的哥哥魏良卿非说奴才我藏了他家里的一个美貌的侍女,您老人家想一想,奴才一个太监,要他们家里的美貌侍女做什么,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是张秀收了魏良卿的贿赂,一味的诬赖奴才,所以才会造成挨打的结果,请皇帝明察。”[]明宦之风流无边115
小皇帝冲着魏忠贤道:“到底是不是这回事儿?”魏忠贤结结巴巴的说:“皇上您千万不要听他一面之词,那个侍女分明就在他的家里被他窝藏起来了,王爷这样做犯了藏匿之罪,请皇上种种的责罚。”
易土生大喊冤枉:“皇上奴才真的没有,请皇上明察,还奴才一个清白。”小皇帝本身就是个浆糊脑袋,对事情缺乏分析力,听到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服谁,登时头大如斗,叹道:“朕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以后你们两个都不要因为一点点消失给朕惹麻烦了,区区的一个侍女丢了就丢了吧,何必闹得这么大呢。”
易土生嚣张的说:“就是,何必闹的这么大呢!只不过是一个侍女而已,如果魏公公喜欢美貌的侍女,那么改天我送给魏公公十几个,怎么样?”魏忠贤知道易土生是在讥讽他是个太监,气的头顶冒火,偏偏不能发作。
“你们两个还没有没有别的事情了,如果没事儿,就先下去吧,朕需要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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