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小子,你看你那副油头粉面的德行,老子看到你气就不打一出来,赶快给我滚……”那个凶悍的家丁试图去拉朱由校的脖子。
“轰!”一声爆响,易土生运气内力,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个侧踢,把那家丁踢出去两丈之外,身体把两间屋子中间的隔断都撞倒了。
“哎呀,还敢动手!”剩下的几个家丁,纷纷冲了上去,易土生为了保护皇帝,随身带着一柄软剑,平常就当作玉带缠在腰间。
这还是马休献给他的,剑身坚韧锋利柔软,绝对是杀人的利器。
“嗖嗖嗖!”易土生宝剑出鞘,『乱』剑狂发,千万道剑影,在他身前组成了一道冰山般的屏障,所有的家丁,一起被点中了胸口的膻中『穴』,哼都没哼出一声,全部昏倒在了地上,这还是易土生手下留情,要不,早见阎王去了。
那个出场华丽下场凄惨的刀疤脸,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屋子里,喊道:“公子,不好了,碰到个硬手,把我们的人全都被打趴下了!”
“他『奶』『奶』的,废物,老子养你们是干什么用的,跟我出去看看!”一个嘶哑的声音扯着嗓子喊道。
高德领着刀疤脸从屋子里杀出来,冲着易土生和小皇帝喊道:“你们两个,竟敢打老子的人,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朱由校摇着折扇,呆呆的盯着床上坐着的美眉发呆,易土生则上前一步,拉着高第悄悄的说:“高公子,我家少爷看上黎子涵了,公子要是给我几分面子,日后我一定报答,你要是不给面子,嘿嘿……”
这话软中带硬,高德在这一片横行霸道惯了,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这里有的是他的兄弟,只要他一声唿哨,就能上来个几十口子,怎么会被三言两语的唬住:“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威胁本公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是什么人,你去问问,这片谁敢跟我横?!”
刀疤脸急忙附和:“就是,谁敢?”
本来易土生可以把这两位按倒在地上暴打一顿,可是他害怕打扰了皇上泡妞的兴致,强忍着怒火,从怀里『摸』出锦衣卫的令牌,递到高德面前,道:“高公子,你认识这东西吗?能卖它一个面子吗?”
高德一见到锦衣卫的令牌,立即吓得面无血『色』,浑身竟然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易土生笑道:“看样子,高公子是打算给它个面子喽!”
高德知道闯了大祸,硬着头皮说:“锦衣卫怎么啦,我叔叔是内阁辅臣,比你们有权,你,你敢把我怎么样……不过,我们可以交个朋友,这,这姑娘就让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慌慌张张的从门口冲了出去,连那几个昏倒的手下都不管了。
黎子涵在倾城坞当了十几年的红阿姑,阅人无数,见过男人那东西少说有一箩筐,看到地痞流氓加二世祖的高德居然在易土生面前唯唯诺诺落荒而逃,就知道易土生来头很大。而易土生在朱由校面前,却像奴仆一样,朱由校的身份,肯定更加尊贵。
朱由校本来不太会泡妞,一般在宫里都是小妞来泡他,可今天看到黎子涵,竟然把持不住,笑道:“刚才听姑娘一曲,令人销魂,不知可否再为小生歌唱一曲!”[]明宦之风流无边50
易土生心想,皇上这套柔情蜜意对付婊子根本就不管用,还是来点实惠的吧,他从怀里『摸』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黎子涵,说:“在下和公子出门的时候太急了,没带什么礼物,这点银子,就送给姑娘买点胭脂水粉吧!”
黎子涵虽然是个名『妓』,但出手这么大方的,也没见到过几个,喜出望外地说:“这么厚的礼,奴家怎么受得起!”
易土生心想,当然不会白给你了,待会儿你肯定是要劳动一下的。
“我家公子富可敌国,如果姑娘把公子伺候满意了,还有重赏,这点钱,只不过是见面礼罢了!”
黎子涵重重的点头,站起来拉着朱由校说:“公子请等一下,奴仆去内室更衣,马上就来!”说完进里屋去了。
易土生识趣的说:“奴才告退!”闪出门外,找了几个人,把昏倒的那几位抬出去扔在大街上,然后关闭了房门。
黎子涵这一去,去了好一会儿,朱由校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忽然门帘一阵响动,黎子涵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进来了。
朱由校因为常年做木匠活,身体强壮,阳刚很足,见此情景登时热血沸腾,扑了上去。此时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用不着装出帝王的尊严。
他刚把黎子涵搂住,一双玉手已挽住他的脖颈,富有弹『性』的胸脯和他贴得紧紧的。
灯灭了。
这一夜,朱由校没有睡,一直折腾到天亮,易土生最悲惨,在窗外听了一宿,听的他腿软筋麻头大如斗。
有了这一夜,朱由校只觉得六宫粉黛如粪土。
第二天回到宫里,朱由校把皇后给他戴绿帽子的事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心情好的不得了,一个劲的夸易土生会办事,赏赐了他很多的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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